【可不是要闷坏了…爹爹虽是参军闲职,这些时亦是忙碌起不敢怠慢,每日天未亮就出门,深夜才归来,或宿在军中隔日才回,叫人提心吊胆。玉府也是大门紧闭,除了采买,严禁外出,众人言语动作都比平时轻上许多】
好在已经过去了~
【原本是说着这天气闷热,此时她突然说了一句“好在已经过去了”不禁疑惑。】
【刚想开口问她,心思一转,还是当做未曾听到,邀请她寻一处地方欣赏这景色】
这日头有些大,不若我们寻个凉爽之处再聊?
【上前拉起了她的手,走到一边树阴下。】
正是要找个阴处,再晒下去长一头痱子可没法出门了
【额际有薄汗,经风一吹,痒得难受,收敛了思绪,右手牵住她,左手带着帕子悄悄从脸上擦过,清爽许多】
好些时日没见,你可还好?
【点了点头,道】
这几日闷热的厉害,夜里睡觉都不怎么安稳,多亏祖母给了窝一个香囊,也好睡了些。
姐姐呢?这几日可好,若是夜里不安稳,我再去找找,好似我带了几个的。
我倒是还好,有些不习惯却也过的去的。
[听她语音娇俏,祖母仍记得给她备上香囊,可见疼爱,不由嘴角轻抿]
你祖母倒是偏疼你,你留着慢慢用,别糟蹋了老人家心意
【略带了些不好意思。】
自小在祖父祖母身边,待我是极好的。
【说起了祖母眼中带着些亮光,散发着崇拜的气息。】
还时常教导我。
【没能像她这般幸运,听乳母言,早在我出世前祖父就已去世,剩下老夫人和几房姨娘,大伯父是嫡母所生,性子随老夫人,十分强势,没哪个兄弟占着了好处,幸而父亲出息,多得祖父几分疼爱,却也免不了背井离乡的下场,好在京城几处田庄收成好,店铺有娘亲自打理,十几年下来才有些家底,与兖州那边路远山高,也少有往来了】
说起来我小时候祖母也常抱我在膝上玩的,不过现在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不如往日康健,针线活更是做不了的。
【二人各自讲了些童年趣事,不由更是思念家中亲人,临回时走远了才记起未曾问她一句可会入宫,容教坊出去的闺秀,大多是配了皇家子嗣的,新帝登基在即,定是要从民间挑选女子充实后宫的。还是下次再问罢了】
==完结==
本帖最后由 贺瑰 于 2013-12-24 23:16 编辑
=====开=====
【这些日子过的浑浑噩噩倒也不知何月何日了,单一心想着如何能逃出去,纵然想了再多的法子也不敢实施。此处可与贺府不同,逃不逃得出去另论,被发现是肯定的。】
【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能丢了贺家的脸面,叔叔和姑姑的脸面。越往深处想一层小脸就皱的更紧。】
【十七年的孟夏之序王府媵侍诞下一名县主,府里上下的宠儿似乎潜移默化地变了屋子,王爷半月有余未踏入玲珑馆,昙云阁却出了奇的热闹,这一切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一转眼已经三年过去,当初临门道贺的大人如今却在朝堂成了对峙双方。我不敢暗语什么,往往便只是陪着县主出府晚归,我明白她是不愿留在那样的一个府里。庶出的身份不曾让她忌讳过什么,而如今那个新诞幼儿却教人无法不膈应】
【这一日如同往常随着县主沿着小路走着,偶尔提及豫州乡土乐事逗她一笑,或是她与我解述先生留下功课中教我难以咀嚼的句子,临了一座亭子,至听她道了一句“我累了。”便明白了意思,陪着她过去,远瞧一漾小池,私心想着便向她请了一会子时间,待她远去忙朝着小池过去】
墨子婵 发表于 2013-12-25 20:19
【十七年的孟夏之序王府媵侍诞下一名县主,府里上下的宠儿似乎潜移默化地变了屋子,王爷半月有余未踏入玲珑 ...
【其实我可以不来容教坊这个鬼地方的!但叔叔说那些朝堂上官员家的女眷都是在容教坊受过训导的,我不能做异类,这样旁人不仅瞧不起叔叔姑姑,更瞧不起我自己。】
【真的有那么严重么……容教坊里的姑娘们也的确都是些家世不俗的人家,再不济爹爹也是有个七品官职傍身在侧的。也许在大官眼里七品官不算什么,可我觉得已经很了不起了!至少我做不到!】
啊...啊...啊...
【我想出去,我想吃糖糕,我想喝桂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