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儿温氏邀了自己一同品茶点,可那护栏子确是折了去,如若不是绾辞等人眼尖儿,自己准是折了骨头,那台上摔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后来查看绾辞竟是发现了玉氏的耳环,便觉着蹊跷】
【斜在主位上,把玩着那对耳坠子,做工倒是精细的打紧。原觉着玉氏当非是如此蠢笨之人,有心陷害也还不至于落下耳坠子落人口实,可复又转念觉着玉氏早对自己不满,一时心急心慌无心落下也是不无可能】
【命了绾辞请了玉氏来这蕙兰楼,不多时便也就到了】
免了吧
绾辞,给玉宝林上座看茶
妾身多谢良主子
[落座。接过茶浅酌一口,复放下茶杯]
不知良主子寻了妾身可是有事?
【瞥了玉氏一眼,凤眸微敛,自顾执盏而饮,半晌才是悠悠开口】
这御花园的高台处看景致倒是不错的打紧,何时该邀了玉宝林一同玩赏才是呢
【放下茶盏,把玩腕间玉镯。护甲轻扣木檀面上,闷击之音倒是恼人的打紧】
倒也无旁事儿,只是本嫔听说前头玉宝林似是丢了对玉坠子,可是寻的了?
赏景?如今妾身怀着身孕,可是不能走那么远呢
[这几句话又提着耳环一事,却不知她这是何意了]
[浅笑]
还没呢,八成是哪个宫女手不干净给偷了去
哦?本嫔倒是忘了这茬了呢。本嫔委实不好意思呢,要玉宝林带着身孕来本嫔这儿
【不温不火,不冷不热额一句话抛出,看似降低了姿态反倒是字字如心】
玉宝林可是能说说这耳坠子生的如何模样?本嫔瞅着是否见过
【斜歪在位上,眯了凤眸而待玉氏。袖中柔荑却是捏着一对耳坠子】
良主子是婕妤,喊妾身来倒是没什么。只是妾身不懂主子喊妾身来,是所为何事?
[娥眉微皱,又是那耳环]
良主子,为何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妾的耳环?
妾身不懂主子是何意
玉宝林是聪明人,罢了,本嫔便也就不绕弯子了
【柔荑自案下抬起,柔荑一舒便是一对耳坠子位于掌心】
今个儿宁嫔遇着本嫔,邀了本嫔一同赏景品茶点,可本嫔却是一个“不慎”自高台而坠下,所幸丫头婢子眼尖儿才是少了血光之灾
【贝齿紧咬,特特咬重了“不慎”二字,个中意味聪明如伊该是明白】
本嫔发现那护栏可是人为割断的,宁嫔断不承认,提醒之下又是查看,这次可是发现了新东西。
【凤眸敛了敛,饮了口茶水,复言】
说怪亦是奇怪,这东西本嫔在查问后发觉正是宝林所失的耳坠子呢
如若不信,自己一看便知
[听着一句句的话,最终道出了一句耳环是自己的,已然明白]
[嗤笑]
良主子,是妾身的又如何?现下看主子是怀疑妾身了?可妾身如今怀着身孕,为何还要独自去做?再说了,妾身宫里不缺心腹宫人,怎还不派人去做呢?良主子也是聪明人,不该来寻问妾身的
本嫔自然知晓玉宝林不会单独亲自去做,宝林纵还是蠢笨不到这地步的。
宝林聪慧,只是听着这话儿,好似是承认这事儿了?
【闻言却是一阵笑意,这玉氏怎的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到底是刻意还是当真蠢笨?】
宝林的话本嫔竟是听不明白了,何为“宫里不缺心腹宫人,怎还不派人去做呢?”,这话怎的听来是宝林派人所为?
【复正了正身子,凤眸敛,面色凝重】
是宝林又如何?这话儿问的委实可笑。且不说本嫔是一宫主位,如若跌出事儿来,何人负责?更看宁嫔,伊更是怀着龙嗣与宝林一样,如若是宁嫔摔落,那事儿可就大了!
[捻了手帕掩唇笑之]
良主子,妾身不过是打比方罢。良主子怀疑了妾身,妾身不该说几句?良主子聪慧过人,加之妾身方才一方作解,妾身现心安。
[娥眉一皱]
妾身方才说过了,良主子也不必咬着字不放。事情还是得查清楚,宁嫔主子?
[微微惊讶,说]
那此事,更是该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