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钧甯✘ 发表于 2014-2-2 15:30:15

本帖最后由 安钧甯 于 2014-2-2 22:50 编辑

-建鸿元年冬十二月廿八

[飞絮淅淅沥沥落了几时,惧着寒便就待在屋中不曾出。叶子姐姐也不晓是跑了哪儿去,整个屋中唯己一人颇是寂静,几缕夕光隔着窗纱透漏进来,映在地儿上泛起浅浅淡淡幽光,眸光流转于窗扇上头,忆起前会儿出门瞧着那些个商肆都贴着窗花,极是喜庆。一时间兴起,也欲剪了几朵窗花。]

[一手执了剪子一手握了红纸,试了几番却是难以入目,便拿了剪子及红纸往了阿娘屋中去,叩了门询道]

阿娘可在?

白晞✘ 发表于 2014-2-2 20:34:17

本帖最后由 白晞 于 2014-2-2 21:38 编辑

[以往年关总与小六弟玩闹,不是去烧了什么,就是摔了什么,总之不得空闲,如今那般日子已过去不知多久。现今的年关想的是该备点什么,好在任职门下本是闲职。正于房中想着,恰是西窗镀染夕光,冷不防听得敲门声,听着声音原是皎儿。]

[先开了房门,见着皎儿模样,自也瞧清皎儿手中的物件,忍不得笑道。]

皎儿来寻阿娘莫非是为了这个不成?


安钧甯✘ 发表于 2014-2-2 23:06:01

[寒风阵阵使得青丝撒乱,由是双手拿着物什,无暇去理了青丝只得随了这般。在门外头站了少顷,素手已被冻得通红,俄而阿娘启了门扉,闻她言语,眸光不自觉落在手中物什上,糯糯语道]

嗯……皎儿瞧着窗花喜庆也想裁上几朵贴在屋中,可皎儿……

[话还未说完,便是一个斗灵,打了个喷嚏,佯羞的垂下螓首,续着方才那话]

可皎儿手拙,怎剪也难入目

白晞✘ 发表于 2014-2-3 00:05:59

本帖最后由 白晞 于 2014-2-3 08:04 编辑

[冬风呼啸吹得红纸翩翩,将方才淹没的小手看得分明,也不知道皎儿呆站了多久,一声喷嚏心里少不得担忧,得了风寒如何是好?也顾不得旁的,接过她的刀纸,拉着她就进了屋,关上了门。掩没一腔寒意。]

[本不太用着暖炉,这会儿正到用处便泛起了愁,只得坐了一边放了刀纸,抱起皎儿坐在膝上,将她揽在怀中,背心贴着自己,一边将皎儿的手合在手心里暖着。]

阿娘的皎儿这般便觉得自个儿手拙了,阿娘可不喜。

[盯着皎儿稚气的面庞似无大碍,才安心笑闹的说完后,继而很是认真道]

凡事若不试试怎知不行呢?又怎知各种关节出错在何处?

[也因皎儿幼时体弱,对她便分外留心些,此际感受着手心传出的冰凉,不由愈发护得她的手更紧了,却是忽而凝眉故意道]

道是这一路来,恐染了风寒,待会儿阿娘让琳琅寻了大夫给你抓副药罢。



安钧甯✘ 发表于 2014-2-3 12:38:01

[由着阿娘牵入屋子,一霎周身笼起暖意,坐在阿娘怀中,螓首依着阿娘,本是冰凉的素手也添了几分温度。]

皎儿试剪多次,依是如此,故特特来寻阿娘指点一二。

[因着幼时落下的病根子,叫阿爹阿娘好生费心,遍寻名医来诊,饮下的汤药更甚。今身子好转,服下药量方减少了些,闻阿娘欲唤了琳琅姨姨煎煮汤药,那药苦涩难咽,忙是道]

不需劳烦了琳琅姨姨,皎儿生知体虚,近年受阿爹阿娘呵护调养身子已不是那般虚弱,不过是在外头站了会儿不打紧的。

ps 我又成药罐子了…话说叶子什么时候插戏

白栀✘ 发表于 2014-2-3 15:11:18

【闲暇时出门折了几枝盛绽的寒梅打算着拣只精巧的彩釉花瓶插存起来放在屋子赏着,屋内不较外头那般冰天雪地寒彻透骨的,连带着白梅上的雪都化成了水珠,竟生了几分娇俏。满心欢喜连奔带跳的回了屋退却碍事的披风,须臾间绵苏推了木门而去,半响消了风寒带来的僵硬,才缓缓说道。】

(二姑娘前那么些时候来找过大姑娘,只是大姑娘不在,二姑娘便扫兴的走了。)

【执花的手一顿连忙问着皎儿往那去了,绵苏只说着往琳琅屋子方向去了,将采撷的寒梅塞进绵苏怀里喊她将檀木柜子里的瓷瓶拿出来洗净了再将白梅插进去,人未拿了披风便匆匆得推了门便出去了。】

【穿过长廊路过小五娘的屋子前传来皎儿的笑声,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推门而入恰逢听到皎儿咳嗽声,步至她身前敲了她的额头,】

出来也多穿件衣裳,莫非仍然念着那苦苦的药汤?

白晞✘ 发表于 2014-2-3 21:45:38

本帖最后由 白晞 于 2014-2-4 13:04 编辑

皎儿试剪多次,依是如此,故特特来寻阿娘指点一二。

[皎儿年幼自是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小五方才所心念的,不过是要她莫要轻视了自己,一味执意于结果成败,凡事当豁达于心,诸如小五当初虽是坦然应试科举,但却是从不曾如此拾书刻苦细读,乃为全己心、立志鸿鹄,即便那时若未有中榜,人生当有何憾?不过多添茶余饭后偶一谈资,遥寄予当初的年少轻狂,仍感岁月不曾蹉跎,此生足矣!]

[却并不急于置一词于此,当下将皎儿如此紧张的模样看在眼里。]
[知晓她是怕极了那汤药的苦味,这两年因着调理她幼时落下的病根,她饮下的药不在少数,刚才故意那么说,不过是想她晓得紧要着自个儿的身子,如今却约莫是有一瞬的念头闪过,刚才若不是这般说该多好。]

[此时相合的手心中皎儿的小手已回笼了暖意,正欲开口说话,皎儿咳嗽伴着房门突开颦儿已掠到眼前,那话里也融着浓浓的关切,我这为娘的自是晓得她两人素是情谊甚笃,抽手拍了拍皎儿的背心, 又顺了顺她的心口,才拾起话来。]

你看,把你颦儿姐姐也给急的,待会儿你世衡爹估摸也该急了。

[腾出手来将颦儿也拉在自个儿的怀里,低眸瞧着两人的模样,小五年少的轻狂于此间也全数化作了眉黛间的柔和,才知晓当初娘亲瞧着自己玩闹时是何样的心绪。]

小五的女儿原都不当看轻了自己。

[虽然并非小五亲生,于此亦不纠于剪纸之上,小五这为娘的,不求你们能如何,只求你们一生平安喜乐、无病无痛。陡然却又百般不适这样一般,眉梢轻轻一扬转而开口。]

不过这良药苦口却是治病必饮的,皎儿若不愿饮便要若你颦儿姐姐说的。不然为娘也只得让你琳琅姨姨去请了大夫了。

[继而颇有无奈的摇头后,偏了偏头朝着颦儿眨眨眼,估摸这番也只有颦儿能瞧见。]

你说是不是啊颦儿

安钧甯✘ 发表于 2014-2-4 17:59:05

学雪饼阿娘,占着楼表示我回了!

阿娘你鸡血又文艺,安萌词穷了QAQ

白晞✘ 发表于 2014-2-14 22:00:48

=======================拉线,以下可重新开戏

安然✘ 发表于 2014-3-23 09:54:37


--------------开戏----------------

[雪花一朵一朵飘下来,优雅中带着高傲。闲倚在亭间,火炉上梅子酒香气熏染,使人闲适而慵懒]

[堂哥真有眼光,不光嫂子清爽练达刚柔并济,便是丫环也秀气机灵得很。煮好了酒又去取了瓷白细径瓶插上梅花,抖了抖满袖清香,斟了玉盏过来]

九公子,你稍坐会,夫人马上就到,嘻嘻

(夫人?怎么不是堂哥?)

[眼光堪称堪在那丫头脸上一扫,其便嘻笑着跑开]

[酒是好酒,便也未想太多,慢品着赏起梅间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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