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柔声笑道】
安氏?可是昀嫔?
【莞尔一笑,看向她道】
行,昀嫔这孩子,妹妹还是挺喜欢的,性子也好。
过来和妹妹说说话都好呢。
【笑容可掬的问道】
对了,许久不见皇后娘娘了,不知娘娘贵体可康健否?
妹妹也连日来身子不太好,都愈发不愿出关雎宫了。
【淡淡一笑,轻声道】
倒是姐姐有些消瘦了,太子妃虽然小,但是毕竟之后是要委以重任的。
就得劳烦姐姐多费心了。
【随着岚音的步伐,往前走了几步,抖了抖不时飘落的雪花,问道】
太子就迎娶了一位么?不知是否有迎娶良娣呢?
【虽然是说了这么多,但是最后这句可是点睛了】
【她是有什么意思不曾,毕竟太子大婚,这太子妃才是关键,其余的就好比后宫说的也是皇后,其余的后妃有什么可以提及的】
贤妃这般问,是有何要说的
【顿,笑了笑】
还有俩个,也都是年岁相当的
【清风徐徐,说不尽的舒爽雅致,也不会感到冷风刺骨,让人流连忘返】
【二人面上笑着,怕是眼中含义却心照不宣】
【自嘲的笑道】
没,妹妹没有孩子,这辈子怕是体会不到儿孙满堂的幸福了。
【一山难容二虎,岚音若是独大,怕是皇后也不允许的】
【皇后贵为国母,母仪天下,本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但是,太子却是岚音所生,太后之位只有一个,估计就有得争了】
【淡淡一笑,道】
妹妹一直很羡慕姐姐儿女双全,太子还成了亲。
日后虽然很忙,但是也幸福呀。
【素来她都表现平平,但如今看说的其实都暗藏玄机】
【日后皇上若是归了天,祈枢继位,按理我与皇后皆是太后,而她】
【善雅病逝,她身边没了人,想必日后没了靠山,现下心里也着急吧】
这有什么羡慕的
只能说是皇上的圣恩罢了
【后宫里子嗣的存货,有时比外面还艰难,虽然是自己的骨肉,但是皇上也会有计较】
【她是他国之人,皇上这性子又怎么会轻易让她有了能争权的筹码】
【清清浅浅的一笑,唇角微扬,金翎衰败,蝶衣本就不该继续活着】
【但皇上也不曾让蝶衣离去,就这样僵持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久】
【人走在铺满白雪的地上,沙沙作响,没有青梅扶着,怕是很容易摔倒】
【就算不能生孩子的事改变不了,但是人也要活得开朗,才不枉此生呀】
【入了林子深处,微抿了嘴唇,道】
姐姐宅心仁厚,让昀嫔过来陪伴妹妹了,
不如就让云御女搬到您那儿,让她陪陪您说说话呗。
【温和清润,提到云御女,不禁多了份怜惜,那孩子刚流产不久】
【呆在蝶衣这儿,也是无用,还不如将她推出去,或许对她日后还有利】
【云氏,想起那时她那般所为】
【笑了几声】
贤妃说笑了,我这边,因为皇后养病,事情都要料理,本来就忙的紧
哪有时间闲了说话
【顿】
搬宫之事,兹事体大,贤妃还是与皇后娘娘说吧,她允了在办
【淡然笑道】
如今皇后娘娘福泽深厚,有姐姐帮着协理六宫事宜,皇后娘娘可以安心养病了。
【面上略含了一缕笑,道】
近几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都以养病为由,不曾见客。
【笑吟吟对岚音道】
所以,妹妹才有给姐姐一说的。
【貌似忆起什么,决定问道】
妹妹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询问下姐姐?
【先听得她话,指责道】
这话可别说出去,有心人知道了,还说是我盼着皇后生病了
【顿,问】
问什么?
【想到宁婕妤,愈觉得不安,温言道】
这件事说白了也是小事。
【语气淡得不着痕迹,口吻却极温和】
就是,有些嫔妃以下犯上,莽撞无礼,对妹妹极其不敬。
【眉目间带着疏懒的笑意,眼瞧着就宁婕妤如此,也不知道是谁给她这样的胆子】
如今姐姐协理六宫事宜,所以妹妹想在姐姐这儿讨道旨意,小惩一下。
【含了半分笑意,把玩着腰间一块镂刻蝴蝶玉佩,不知她在贵妃面前是否如此放肆】
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听这话,感觉好笑,这旨意怎么能是我下的】
这我可不能办
嫔妃之事,你我同级,我可不可去给你下旨
【顿】
你倒是可以自去找了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