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袖羞涩一笑不再多言,看她没有对付步氏的意思,长睫垂下思忖一瞬又言。】
姐姐身份尊贵自不是步氏所能比拟的,只是...
这步氏惯会些见风使舵的歪把戏,又常给人扣那莫名罪名,真假黑白经她口里便是面目全非了。
【拾帕似拭了眼角泪意,细声。】
先前妾怀着身孕被她推倒,虽是动了胎气却也不愿与她多牵扯,也便忍着不说,不想她却在外风言风语的说些是妾自己摔倒陷害于她的言论。
姐姐,您也是做母亲的,这孩子是我亲骨肉,我怎会舍得这般对她。
【言此又是凄然。】
妹妹也无旁的意思,只是想着莫要让姐姐再着了她的道才是。
【自己也不是蠢笨的人,她那话有何听不懂的,但是我二人这风波刚刚平息】
【虽然宫里也给了解释,是那宫人不小心导致,也把那宫人轰出宫去了】
【但毕竟事情发生在储秀宫,不是其他宫殿亦或是御花园】
【如今我在做什么,倒是让那有心人误以为之前的事,也是我了】
【真真假假的,还不如先暂且不动】
【不提前言,只接后语】
嗯,妹妹的话,姐姐记下了
如今你身子也重了,平日也许越发小心了
【笑】等着你给泽儿填个弟弟或是妹妹呢
【言辞留三分尚为佳,知道裴氏已明白自己何意,也便不再多说。听她提及孩子,抿唇羞涩道。】
谢姐姐挂念,如今也是不早了,念初也不好再叨扰姐姐。
便是先回了。
【请辞后于人又福一礼,离去。】
--------------结---------------
=======武德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从白棠那离了回宫,这一夜睡的,倒是比之前安稳了多】
【许是事情平息了,自己这心也放下了,睡的很少平稳,少了之前的忐忑】
【一早懒洋洋的起来,换了宫裙,对镜梳妆起来】
【厨下备了热粥,毕竟是大病初愈,喝些这样软的,对身子好】
【祺贵嫔大病初愈,也是回了宫,想着该去看看】
【到了储秀宫,直接进了云岘馆】
【刚喝了两口,就听宫人报皇上到了】
【忙放下碗筷,出去迎】
臣妾恭迎陛下驾到,陛下万福
【因着对她的愧疚,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怪我当初太过于不信她,才会如此。】
你身子可好些了?
【只觉氛围有些尴尬,简单一句问候】
【心里毕竟有些介怀,说话间,也有了距离一般】
好多了,多亏太医医术高明
【回答道】
【因为之前的事情,确实不知该如何问她,只是寥寥几句,显得落寞】
你若有什么要求,都可与朕提。
【因为心中对她有愧,而不知如何说,只想弥补这些】
上次的事,是朕对不住你。
皇上言重了,您只是被一时蒙蔽了,真相大白,知晚这不是好好的了么
【就是心里在有怨,身为一个妃子能说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显贵身份吗】
【就算是在怎么身份尊贵,还不是皇上的妃子】
皇上可别说什么对不住,让人听了,没准怎么说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