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来,道是打着我的名号胡言!
【本是有些生气,只是气她如此不堪,甚少了小时的机灵气儿。只是腹中胎儿尚未稳固,便也想的开了。】
我也未曾理睬她,若是个懂事儿的也该明白日后如何。
若是个不懂事儿的,也不惧他,迟早有人给她讲讲后宫的生存之道。
【缓之又是】
新晋三人你也都见过了,瞧着那冷氏云氏如何,
你倒与我说说
【我是表姐的亲表妹,步氏阿娆大抵是在容教坊表姐的玩伴,这也还罢了,赵氏不过是年幼相遇,表姐能记得她已属难得,竟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正欲开口,想起表姐胎不过三月,尚未稳妥最忌动气,忙改口道】
我猜想赵氏也不过是新近进宫,无依无靠的,想找个靠山罢了。
【得罪了元妃,静婕妤又和元妃一宫,自然而然地便想到表姐。】
她不懂规矩吃了苦头,日后自是会让她识得的。不知表姐可还要将她收为己用?
【她问及另两位秀女,细细一想,道】
冷氏谨慎有余,机灵不足,说什么话儿都怕惹了错处,岫儿和她说话无聊得紧呢。
【想及云氏噗嗤一笑,那日簪子回宫后便赏了子衿,子衿只是把它收起来,究竟是小主的东西,今日她也未曾戴着。】
云氏倒是有趣,初次见面便送了岫儿一支碧玉簪子。
岫儿瞧着那玉成色一般,虽是勉强收下了,却顺手赏了子衿。
【听她问了是否收为己用,终究是不懂我的心。。。。只道】
先瞧了再说,如今不过一面,谁人能道日后如何,许她赵氏便就是个有福的呢~
【又听她说了云氏冷氏,听到那物什儿时也是掩了唇笑了。那云氏不过是建文帝是云贵妃的族人,经过这几代的沧桑,如何与前朝相比。只是没想到竟是出了这大的顽笑,可都当了后宫众人都是没见过世面的?】
倒也不错了,来了本嫔这,可是什么都没带的,还张口便是娘娘,可是着实吓了我一跳。。。
不过,想那冷氏你怕是瞧错了。
她可并非那胆小之人,你且瞧着便是
【谁道从采女起步便是低人一等的?宁氏亦从采女起步,如今不照样与我平位。】
她们才刚进宫,这日后如何,得看日后。
【云氏?不曾想竟也是个不守宫规的,那日自己又实是不想收了她碧玉簪子,还真当我唐氏是未见过世面的,稀罕她一支稀松平常的簪子?哪一天便让子衿戴了那簪子,我同她到煦杞宫去才好。】
照这样说,云氏赵氏都有不守宫规之处,冷氏可是言行规矩,相比起来便胜她俩一筹了。
【冷氏是表姐宫里的,如今宁氏已能独当一面,正像元妃宫里的静婕妤,表姐大抵也不希望再出一个那般的。】
我瞧冷氏并非胆小,大约是初次见面摸不透我性子,故而回话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罢了。
【听她说着也柔和的拍了拍她的手,便是】
是的,就凭这份儿谨慎便是那两位没有的。
【缓之又是】
对了,夕颜近日如何?
元妃确实委屈她了,不过,经家宴一事,我也不方便再去求恩典
你可要多关心着,让她放宽心,该来的总会来,一样也不会少了她!
【这么说来表姐便是对这冷氏有几分好感。如此也好,究竟都是一个宫里的,上下一心。】
【她问及夕颜,自家宴皇上拒了表姐求得恩典,日后如何还得夕颜自己用心。】
夕颜入宫这些年,总算也是熬出头了。如今她性子比以往要开朗多了,若要再进一级,她应也知晓该慢慢来。
【该有的总会有的,这句话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得。美人位分,再进便是嫔,可是没有子嗣,终究少了些底气。】
【同她闲话几句,方离。】
======结======
建鸿四年九月初三
======开======
【这几日心中郁结,头上戴着白色木兰,宫中不能随意穿白,自己没得办法,才只戴了一朵白花为表姐守丧】
【并非自己不能开怀,只是心中悲苦无人能知,逐雨寻云那一众丫头见了也不是个办法,便执意拉着自己出来转转,自己拗不过她们,便穿了一身素净衣裙出来】
【面色苍白,映得一双水眸愈加无神,静静的走进小亭坐下】
【一边逐雨给自己铺了垫子,又暖上热茶,自己倚上栏杆眺望,也不知看着什么定定出神】
【这厢寻云又说杨氏来了,轻笑,她来了就来了,和自己摆什么谱?如此,便让她进来了】
【本不愿出门,自从玉姐姐宽慰之后,到也是出门了几次,可也提不起什么性子。】
【自己屈居末流,日子到也过的安生,只未曾想到,宫中风云变幻如此,玉姐姐她。。。】
【越发的沉闷起来,当初还道一同看望孩子,可如今,物是人非。】
【一路走着,见着前头似乎有人,仔细看去,是宁氏,虽自己与她不对付,可听闻她于姐姐相处倒是不错,姐姐看中的人,想必心性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自己也总不好多过结怨。】
【上前行礼道。】
宁美人安好。
【原是瞧着前边儿那紫菀开的不错,瞧见有些歪了正欲将它扶正了,这会儿这杨氏上前给自己请了安,撇撇嘴,听说她与玉姐姐处的好,与自己没多大交集,也不大对付,蹙眉看她,轻声道】
嗯......
【这几日嗓子有些哑了,说不得许多话,便只轻轻嗯了一声,抚了抚肚子,又道】
好久不见你了,可曾去过玉姐姐那儿?听说你与她处的不错......
------------建鸿六年九月十四日--------------
[自己解禁有些时日了。后宫也发生了不少,只多了一份心,不关自己的事儿便没去说什么,也不愿去谈那些,只宫内那些流言还是颇多。倚在门边,想着昨日水岱说年才人有孕。便思量着该去贺喜]
水岱,取了东西。咱们去给年才人贺喜吧
[打定了主意,便和水岱去给年才人贺喜]
[还不曾人才人寝宫,于霁月殿边上听到二个宫女的谈话]
“你说那具小主如没事了,会不会带着一身晦气给裴小主和年小主贺喜.....”
[停下了步子听着,水岱想去喊,我却拦住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