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了一块糕点尝着,不知不觉吃了不少】
这家的荷叶方糕最好吃啦!
【想着上一回好像听他们讲了一些,人们讨论了不少这个话本,记得不多,零星记得一点,说的十分夸张】
好像……有个人可厉害啦!力气可大了!然后有一天他喝醉啦,就……就好像把湖边一棵杨柳树连根拔起,倒提起来了呢!
【听她絮絮叨叨的将一个故事给讲完了,很是有些离奇】
【眉头一挑,询问道】
那他可是个大力士?
【还于再言,便听到木板撞击的声响,指着那边】
唉 这是真的要开始了
嗯嗯!
【点了点头,转向了看台】
【一屏风一人,一扇一抚尺,只听声势一响,满堂人都打起精神凑热闹。】
裴姐姐,你听的仔细,听完再同我讲讲!
——永昌五年九月(秋)——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秋日载阳,有鸣仓庚。好风吹南窗,秋爽气朗朗,仲夏溽暑一去不复返,正是最值养生安歇的时候,少不得要沏一盏茶,坐论天下四方。】
【府里要去茶楼收账,央了管家同行,彼时大堂人亦不算多,掌柜的同管家到楼上盘账去了,道是留我在堂中看管,亦觉十分新鲜,自是欣然应下】
【端坐堂中案后,凝神一一扫过堂中各人,伺机等着有客来打尖,好教我当一回掌柜的。】
【街市一圈便止于碧桐茶楼,南山道此茶楼乃是庆国公府所有。方入内】
【一盏茶毕,小憩须臾。听外街杂技耍起,自是好奇】
走,出去看看
【对二人言,便起身欲离】
【坐了半晌才觉无趣的很,托腮瞧着堂中各人,几乎是昏昏欲睡。攥了一把案上钱罐子里的铜板,百无聊赖抛着,却见堂内二人起身这便要走,却是跨步出门的方向,倏地一个激灵,铜板哗啦啦撒了一桌。】
【登时便起身,罗底生风,匆匆迎了上去,瞧着几人也不大像是无赖,许是忘了结账,遂和颜悦色道】
嗳,客官,您还不曾结账呢!
【南山扯袖方知那人喊的是自己。转身看去,细量,道】
我同言修乃是旧友,故,不必给这茶钱
姑娘若是不信..... 我也没办法
【言讫,便抬步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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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人是谁,想来竟敢直呼大伯伯,竟妄论是旧友,瞧人年岁也并不大,顶多与胥哥哥同岁罢了,怎竟妄称是伯伯旧友?倒从未听过他还有忘年故交。】
【这人也真是,瞧着亦是体面人家的公子,不结茶钱竟还使这样的借口诓我,不由来了气,见人要走,叶眉倒折,匆匆扯人衣袖道】
不准走!我伯伯之子尚且与你差不多大,你要诓我也该拿个合宜的谎来!
【粉面含愠,一扫周围尽是看笑话的人,一想莫非他是欺负我年岁尚小,觉得我不晓事。壮着胆子,仰起头与之对视,语出掷地有声。】
哪有不结钱就要走的道理,莫非你想吃霸王餐?
【微顿,已是有些心中擂鼓,又续道】
空口无凭,你拿出伯伯的手信或是证据来。
放手。
【攒眉,颇为嫌弃的看了眼袖上小手,抬手推去。侧了身,道】
信不信是你的事。怕是你把人喊来了,也不敢同我要钱
【言毕,又生了一股趣意,笑说】
小姑娘,动手动脚的可不好
【又觉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的与一男子拉拉扯扯实在是不妥,这才讪讪收回手,一时委屈极了。垂着眸子瞧他衣角的花纹,喁喁嗫嚅道】
可我如何同伯伯交代……
若不然……
【思虑再三,又道】
不然你留下名姓或是什么物件来,我好给伯伯交代,若不然我又得挨说了。
【听他尚存笑意,真是岂有此理,不给钱便罢,还占了理似的。气冲冲地想发作,琼鼻微皱,撇一撇嘴】
谁稀罕与你动手动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