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便在酒楼内打点事务。】
【方理了账本便闻小七来了,正在门口等候,匆匆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便朝着酒楼的侧门而出。几日不见他,如今来了定是有事】
七弟。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坐坐?
【见他独自站着。那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睛中】
找四哥有事么?你可是从来不来这里的。
来,先进去再说吧
【芷颜起了早去奶娘那看着小谦。】
【未告诉他我今儿是要到四哥这来。也担心一旦她问起我也不好扯谎子诳她一二。】
【来到四哥的酒楼,门口小二道是热情洋溢。】
七少爷您来了。四少爷在看帐呢。
我去通报一声。您先进来坐着呗。
【正思索那听来的闲话该如何问出口呢,四哥便来了。】
【不听他开口说话。也不见移步。眉宇略挑起】
怎么了?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略感事情不简单。只是平日里小七乖巧的紧,虽话语不多,却也没像今日这般沉默的。遂又说道】
罢了。先进去吧。进去再慢慢说好了
【扯过他的手。拽着男子往酒楼内走去】
【被四哥扯着进了酒楼。觉着不好,便甩了他的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跟在他的身后,还是觉得该找些话题来说。又不能直接问他关于谣言的真伪。】
因了芷颜跟小谦上京赶考的事也压制了下来。
现在也不是能离开他们的时候。
索性来找四哥聊聊。
【撒谎。好像成为了在苏家生存下去的一种方式。】
【“我很好。”“我没事。”便是这样活了过来。不想跟苏家扯上任何关系。】
【却...】
哦,原来是这样。无妨
【指了指一侧的空位示意其落座】
【又挽过衣角,替他沏茶】
弟妹如今有了孩子,倒是越发的顾家了。你也该早些考取功名,为家族争光,爹那边也好放心下来。
【将滚热的茶蛊推至他面前,复又落座他身侧】
小心还烫着。
不过四哥看你似乎有什么心事?都是一家人,不妨和四哥说
【摸着茶柄,心思也沉重起来。】
进京之时到是..
说到底我始终放不下芷颜。何况现在小谦还太小。
【迎上四哥的眸子,接道。】
不知四哥这些年为父亲经商可有些什么经验。
也听说四哥经常劳途奔波。甚至去金翎。
【已然入夏,可茶水的香气还是热腾的纯正。】
你放不下妻子和孩子也是常理。只是男儿应该志在四方,不能被这些儿女私情所困,你如今有了妻室子嗣,更该担起养家的重责。
【端起桌案上的茶蛊轻啄小口。又闻其言,略顿】
你怎么知晓我去金翎?
【垂下眼帘望向茶蛊中的淡绿茶水。微微眯起,本来小六对自己便有所怀疑了。难道派人去调查跟踪了我的行踪?】
【不容自己多思,抬起眸,看他。轻笑】
是阿。金翎的水果很好,偶尔和逍遥去办一些回来卖。
若得空了,我便带你一起去,无论是女人还是美景都很新鲜
到是听了那东西好了。
随口问问。大奡和金翎乃邻国,地方却也不近。
【他言语之意到是出乎意料。莫不是这谣言早进了他的耳?亦或,便只有他一人不知?】
四哥到是取笑老七了。
芷儿和小谦于我而言,便足够了。
【本苏家与我就没多大深渊,岁是流淌宗族的血液,却好似外人般冷漠。】
只想的若不能进京,跟四哥学着经商也无不是个出路。
男儿志向又岂在书中之内。
是阿。确实相隔很远。
只是看到了商机,便去了。虽然是领国,但地域所产的蔬果还是与凉州的不同,所以每次购来的东西卖的也是最好的。
【淡淡说道。复言】
只是嫌着太远了,便也不常常去。不过日后四哥会安排别人专程过去办理的,呵呵、
【茶水渐凉。复又沏了一杯,言道】
我记得你似乎不爱这些。怎么突然就想了?
不过苏家世代经商,你若想,四哥自然把一手经验交给你
本想从官,却不想先遇了芷颜。
若是为官,想她那性子必为我担着一二。
【言外之意,不过是应了你的意思娶了这个老婆,无法走进官场。】
【可也却因了你,得了芷颜这般好的娘子伴随身侧。】
【也许便是明明注定。】
【他说着的意思好像避开重点,却又怕人说些一二。虽找不出毛病,但听了那谣言之后却也无法说的通情理。】
【见他避开话题,我也索性不多做纠缠,难免露了什么破绽。】
总是要学的。
还是要四哥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