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离去,抚上平坦的小腹,刘氏这多疑多思的性格还真是有些头疼】
【叹息一声,觉得有些饿了,用了两块糕点,复归萦碧馆中】
【宫里头的人亦不全然相信,事事交由素锦怜心亲自打理,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结
永昌十一年十一月十九日
【自生辰那日与刘氏话别,便心中踹踹不安,那帕子出现的绝非蹊跷】
【心事烦扰,使得夜不能寐,便领了素锦往小阳台吹吹风,许是寒风冷冽,吹得人头昏脑胀】
【就近的桂花厅歇了下来,素锦不放心便让人去请御医】
【冷风瑟瑟,便是穿的再厚实,她也总感觉挡不住风。】
【索性她如今已位及太医,不必如从前一般忙里忙外。闲来无事她便待带在大治堂内,倒也轻松不少。】
【正在整理药方,忽而文淑仪身边的宫人来请,点头示意知晓了,便起身,提着药箱往关雎宫去了。】
【仔细琢磨一番,那帕子是自个儿近身之物,若非近身之人如何能拿得到】
【随侍之人想了一圈,可是又会是谁呢!一番思量总觉头疼得更厉害】
【伸手揉了揉,素锦看在眼里,朝外头问了句】
“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正说着,一串脚步声,随着一声欢快声而至】
“来了来了”
【抬手摆了摆】
别见礼儿了
【自个儿方才说罢,素锦便道】
“顾太医快给主子瞧瞧,头疼得厉害”
【她正欲行礼,骤闻淑仪出声,抿了唇站直了身子。】
【听了那宫女的话,她又看了看淑仪的脸色,确实不大好】
【近前,拿出脉枕,道】
微臣给您把脉
【这顾太医,一路从医侍爬到如今的太医,也算有些本事】
【自个儿对她也算得是信任的】
劳烦顾太医
【睇了一眼,随后伸出皓腕,微瞌目等她诊脉】
【她搭着文淑仪的脉,却发现了有不妥之处,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与其说。】
【眸子转了转,视线落在了她脖子上带着的一串珍珠项链上】
【总觉得有些蹊跷,却又说不出来】
小主这串项链,是何时戴上的?
【静默了许久,久到差点以为就要睡着了】
【听得她所言,睁开眼睛,疑惑的朝她看去,却听得身旁的素锦道】
“主子自几月前流产出了小月之后一直佩戴”
【医者素来敏感,心中踹踹不安,不放心的示意素锦将项链解了下来递过去给她】
有何不妥?
【她闻言眉头不由一皱,刚想询问是否可以摘下供她查看,那厢便将项链解下递了过来。】
【她拿在手头仔细查验了一番,又放在鼻底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袭来。连忙挪开】
【抬眼看了淑仪一眼,道。】
这串珠链……确有问题……
【见她又是看又是闻的,后而如此笃定有问题,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与素锦对视一眼,扫了四下,屏退了闲杂人等】
还请顾太医直言
【又看了一眼她手中之物,圆润亮泽,手肘往椅把上扶去,只觉得事情比自个儿想象的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