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免怀疑这是搪塞我们的说法,不过很多说书人也可能边说边写故事,我硬要他拿也不是办法。】
那就不好意思了,不过你既然说了本恩逃出了海尔根,我们也就满足了,多谢。
【告别了说书人,我带着颦儿继续游逛。】
结
【虽然感觉有些失望,但是这样子这个故事却更加的吸引我了,我忙问道】
那写这个故事的人是谁呢?
【说书人楞了一下,回答】
是一个叫贝塞斯达的人,他的所在没人知道,但是故事是他写的,我也是听说来的,别的都不清楚。在下告辞。
结
-建兴十八年九月-
【那日不告而别,本想着要回去找那几个人算账,奈何实在没有力气,在那山洞里歇了会儿,便觉得有了些力气,撑起身子便离开了】
【这个书呆子却也是那个倒霉的,我却不会因为这件事变真的赖上他,本想着以后便不会同他有交集,却不想……】
【一个月后,小腹一阵痛,想起来自己的月事却是迟了好久,隐隐的问了几个朋友,只说是……有了】
【有了……孩子?那个书呆子的?】
【本已经没有火气了,可这个……想起来便是气不打一处儿来,去了他之前住过的客栈,那呆子早已经走了,只留了一张字条】
西陵岳!
【将那张纸条狠狠地揉搓了,恨得牙痒痒!】
【那日将她安顿好后,在洞口靠着石壁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不见了。去酒馆问了,大街上找了,都说不曾见过。她是个风风火火的姑娘,若是回去,定然要报仇的,既然没有人见过,那肯定没回去了】
【耽搁了两天,终于耐不住盘缠与时间的消耗,给酒馆掌柜留了张纸条,写明姓名家乡,以及此次进京的路线与时间安排,希望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找到我】
【与书本典籍的旅行总是慢些,沉浸在古人文章中渐渐的也将那女子的事淡忘了,不过一直坚决按照纸条上写给她的路线走。说起来,连她名字都还不知道呢,真是孽缘】
【是日,在客栈中安顿好,便要出门体验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
【好容易按着他留的地址,好容易到了兖州,也已经去掉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一路上颠沛流离的,自己一个女娃娃,虽说早已习惯,可因着肚子里的娃娃,并没有太过放肆】
【即使用轻功,也不过三两下就停了下来,虽说不似其他大家闺秀般的扭扭捏捏,可骨子里终究是个女子,也希望可以遇到一个相爱相知的人相伴一生,为他相夫教子】
【可眼下,这个孩子来的真的不是时候...他....也总归是孩子的父亲】
【问请了地址,来了他在的驿馆,还未进门,便见他优哉游哉的出了门口,一见到他便气儿不打一处来】
【双拳手巾,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西--陵--岳!!!
【才出了门便听到有人喊,暗忖,此处并无熟人,怎会有人知晓我的名字?还是个女人?】
【虽疑惑着,也立即转头看去,一时面上挂了喜色】
你……
【原来我连她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你找过来了,太好了
【见他回头,脸上渐渐漏出喜色,跑了几步上前】
【我找过来了?二话不说,凑上前去就是一拳打在脸上,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的路上开始指指点点,管他们呢?先打了再说】
【其实真正用力的也只有前面几下,到了后面力道便减了不少】
【直到提出一脚后,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肚子一阵剧痛,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
西陵岳……
【细若蚊声后,眼前一黑,竟是昏了过去】
【带着喜色迎上去,得来的确是一顿打】
【被打的眼冒金星,捂着脸】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有话好说啊……
【要看一脚过来,紧紧闭上眼睛,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时看她身子倾斜,慌忙接在怀里】
喂,姑娘,被打的是我,你怎么还晕了,喂
【有人惊呼“流血了,快看流血了”顺着目光看去,确见她下身殷红渗出衣裙】
大……大夫……大夫,救人啊!
【慌忙将人抱起就往医馆跑】
【客串大夫】
【正在医馆收拾药材,有人推门而入,急急嚷嚷的,不紧蹙眉】
【来医馆的哪有不着急的,不紧不慢的跺了出来】
囔什么囔什么?
【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衣裙已然鲜红,这是小产的症状,让她将人平躺放在床上】
【抓过她的手腕诊脉,半晌,摇了摇头】
她小产了……可惜了,这是个快成型的男胎……
哦……什么?!
【小产?她怀孕了?我的?】
她……怀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回家好好养着吧”
【大夫说完就忙别的去了,楞楞坐在床边,始终难以置信】
我的儿子……你怀了我的儿子?
【人还没醒,却好似在对话一般。接着便有浓浓的伤感席卷而来。她怀了我的儿子,又没了】
【目光落在染血的衣裙上,陷入深深地自责与悔恨】
【脱下外衫将她污秽衣裙包住,再将人抱回住处,熬药,做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