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谢云禧 于 2019-4-5 02:07 编辑
[随着他怒不可遏的拍桌,身体很没骨气的瑟瑟发抖。捕捉到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可怖气息,望向他的眸子隐隐有害怕,心慌到不行。]
[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生气起来较常人格外的可骇,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但是...他发火也那么好看那么撩...]
[这位,现在明显不是花痴的时候好吗?请收起你的痴汉笑,这种情形下还敢笑,一会儿怕是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画外音友情提醒,爱听不听不听拉倒。最后,祝你好运!]
我...我...我就是纯粹来听曲儿的。真的。我什么也没干。
你别生气嘛...我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保证。如有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果说有一个人能让谢云禧秒怂,害怕他生气害怕他不高兴害怕他不要自己,唯他司马昭。起身弯腰轻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又重新蹲好,双手乖巧的放在他膝上。一副做错事的孩童模样,仰着小脑袋,竖着三根手指起誓,而后轻扯他衣袖晃了晃,眸光可伶兮兮的。]
昭昭~
【听她发誓,忘了生气,忙伸手去堵住,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的心软,又想起近日之事又极为生气,知晓她行事荒唐,却从不作假,想起进来时情形,听曲之事应为真,偏过头去,抬手拂袖,不让她扯着袖角,随口问道】
刚才出去的那小倌儿叫什么名字?若他姿色比我好上几分,谢家七姑爷是否就是他了呢?
谢云禧,你可还记得你不再是那个谢家七小姐,而是我司马家的大少夫人了呢?
【越想越生气,越说越生气,兀的回头,抓住她手腕,拽了起来】
回来不过几日,就跑来这地方?荒唐!
我不管你从前如何,但是今后,你给我老实点,你是我的妻,是司马家的大少夫人,司马家未来的主母,我不允许你、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本帖最后由 谢云禧 于 2019-4-4 22:21 编辑
[他的三连发质问听得有些难为情,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被归为了不知检点不守妇道的人了,害怕他对自己失望,也害怕他不相信自己。]
[他有个问题问得非常好,如果阿维的姿色比他好上几分,是不是谢家七姑爷就另主了?这还真的认真想了想,不是的,又不是谁都叫司马昭。如果说起初喜欢上的是他的美色,那后面爱上的就是他这个人了,非他不可。]
[忽然被拽起,一脸错愕的看着他,那一番话一字又一字的在脑海中重复,连着语气和标点符号都记忆深刻,心里涌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原来他生气还会自动切换成霸道模式?这还是印象中禁欲的那个司马昭吗?难道是打开方式不对?不过心里甜甜的,头一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乎和爱意,看来他生气也挺可爱的嘛...]
我有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人和心都只属于你,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以后凡是可能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不会做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不然我去跪榴莲跪甘蔗跪西瓜?
昭昭~我想听你唱歌。
【开】
【自虞氏逝后,便断了续弦的念头。左右孩子们都渐大了,无须人照料,添个生人反而隔膜。】
【隔三差五来了兴致,花街柳陌买个知情识趣的干净孩子,一夕风流,银货两讫,倒也爽快。】
【今儿南风馆花魁挂牌,十五六岁的年纪,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一千两银子,值了!】
【父亲在自己十六岁时去世了,家徒四壁,无奈之下只好埋身于青楼,好将父亲下葬】
【今日在这青楼里呆了一年左右了,正是自己挂牌之日,手攥着衣袖,紧张又无助的在这房里坐着】
【不知道今夜是哪位公子夺得了牌子,轻轻叹了口气,略微忧愁】
【皮肉钱一向给得足,那老鸨已乐得合不拢嘴。】
【让鸨母将台上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带下去拾掇干净,自顾饮酒赏舞。】
【待一曲终了,才施施然放下酒杯,着人带路。】
【只手推开门扉,房中早有佳人久候。】
【坐在床沿边,听到推门声,抬眸望去,只见一位翩翩公子走了进来】
【有些仰望得看着他,想过很多种人,却没想过这类公子也会千金一掷,不过好在看上去温文尔雅,心里安心不少】
【起身,想着老鸨的吩咐给他斟满酒,生涩的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公子,喝杯酒吧。
酒,就不喝了,在外头已经喝了不少。若真醉了,手里下失了分寸,吃苦头的可是你。
【嫩柳新荷,未染俗尘。只可惜,风月场中,这股子澄净更会激发人摧折、蹂躏的欲望。】
【本无甚耐心,可见她青涩的模样,惊弓的雀儿一般,倒不忍心直奔正题了。】
【终归是个半大孩子。】
【瞥见她案头有琴,遂道】弹个曲子吧,我喝杯茶醒醒酒。
【耳旁响起公子的声音,心思百转千回,心底微微触动】
【果然不愧是翩翩公子,举手之间便看得出来,听闻他的话看向案头的琴】
【乖顺的点点头,低下脑袋走过去坐下,调着琴弦,演奏着琴曲】
【茶尽曲终,外间三更鼓响,时辰差不多了。】
【拂袖起身,展臂,道】替我宽衣吧。
【一掷千金,为的是寻欢作乐,品茗听曲只是添头,压轴好戏尚未开场呢。】
【怜她年幼怯懦,并未急进,不过这是她早晚要经的,也不能一味磨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