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竟还是不在乎,再耽搁下去....】
【跪行上前,扯了他的衣角】
姑爷,我家小姐并没有回杨家啊,小姐怕回去之后郡主问起,会连累姑爷,便是打算去归园田居住一宿的。
那掳走我家小姐的人,正是当年求亲未成的刘公子,这几日那刘公子日日堵着小姐去路,死皮赖脸的缠着小姐,小姐怕姑爷担心,适才只说是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说的声泪俱下】
姑爷,奴婢知道您不过是气小姐,可是眼下,那刘公子大了胆子掳走小姐,姑爷,您要是再不管,小姐真的就 .....
【衣角被拉扯住,想走也走不了,这么一闹,已经有不少人围过来看,家丑不可外扬,这个湘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长眼】
【使了眼色令扶风疏散顾客,不得已听着她声泪俱下的一番说辞,越听越觉得这不是玩笑,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时也慌了】
在什么地方把人带走的?往哪儿去了?快说
【直到自己说完,方才见他有了几分反应,忙是说道】
奴婢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欺瞒啊。
就在玄武街上,奴婢回来那披风, 回去瞧见他们往城郊去了....
姑爷,纵使你再怎么气小姐,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小姐去啊。
【她说的对,不管怎样,她杨嗣音是我的妻子,要打要骂那是我的事,别人碰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松手丢开她,步子逐渐加快,跳上门外的马,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黑曜长啸而去】
(杨嗣音,你果然还是没有对我说实话。我气还没消,你绝对不能出事,回家我再找你算账!)
驾!
——结——
———— 永昌元年九月————
【前些日子被那个女人给溜了,着实有几分丢脸,不过好在当时没有认识的人,因此倒也不算丢脸。】
【只是这样的事情于我来说到底是第一次】
【那个女人……虽然几天之后,面容记不太清,但那份可恶劲却是半点没忘记。】
“难道女子都是张了好几张脸的吗?”
【半靠在椅子上,想到她,心里便觉得心塞的厉害。】
【自打那日后自己便是算吃了教训,也很是乖觉了几日,后辗转托人询问营生好容易才寻到是私人产业自是和那些大商家是搭不着边际的,自己也是安稳做了几日,但是收获颇丰,除却打赏的再加上这几日工钱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
【便是就计算着巴巴发工钱的时候,掌事的一声令下,自己利索的就窜到跟前,待钱袋子一入手心里自是乐开了花,连连道谢】
“多谢管事儿的,日后这忙节的差事儿可还唤我来!”
“这里面是多少?”
【我本以为自那日之后便不会再见着她了,谁想到,居然能在店里瞧见,见她自一个管事的面前拿到钱】
【也不知怎么的,竟走过去,抬手横夺了她的……应该是工钱的样子】
【我见那管事的面露疑惑,便随口解释道】
“这个女子,在佛节时欠我钱,有……”
【我记不大清了,只记得蜡烛的数量,思索了下才道】
“一百二十五文”
【要说这谄媚本事儿自己也算深有心得,可谓信手捏来毕竟嘴甜一些奉承一下,总归是对自己益处多多的。才到手的银子还没捂热就被横空拦截】
【心里头的气不打一处来,哪个不长眼的竟是青天白日的这般放肆,正欲发作却听的略熟悉的声音,回身去瞧,不禁一惊】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可是全部身家都尽在人家手里,瞧着他高举自己的钱袋遂是跳起身来够,却是无用功】
“你还给我,你这个瘟神!”
本帖最后由 贺兰珣 于 2018-9-28 22:10 编辑
“不是瘟神,是债主!”
【我见此一乐,笑言】
“我既没有给别人带来麻烦,还好心帮了某个要丢手臂的姑娘保了手臂”
【说着,眼睛在她的两条胳膊上慢悠悠的扫了一眼,才道】
“怎么?在姑娘看来,是不乐意做个正常人,想当个残废?”
【说着,走过去,抬手,作刀砍状,轻轻砍在她的用来拿钱袋子的手臂上道】
“我弥补一下,给姑娘卸条胳膊?”
【现在正是宾客满堂的时候,他这一声儿义正言辞的纠正免不得招人侧目,管事儿的一看是来讨债的立马把自己摘出去只道快些教自己处理了这档子事儿,莫要给坊里添甚麻烦事】
【我一面陪着笑脸,赶忙将这管事儿的打发走,方才胳膊被他那么一顿还着实有些痛的,扯了他的衣袖拽到一边并不显眼处,双手一摊】
“银子快些还我,光天化日的就强取,实非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