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缜 发表于 2013-7-27 15:27
[原是想让他软下态度,不想自己倒是有了几分倚小卖小之意,若是说给人家听,道是将军府家的公子这般无赖, ...
[见他收了那副样子心下喘了口气也算是解决了一桩麻烦,可算是不再耍无赖了,便抬手去拉他起身,随口应道]
我长了这眼睛还会不知晓你是男是女么!不是瞧你那样子男子汉大丈夫的,激励你几句。
[听其后言倒是有些小大人的样子,也不打趣他什么只道]
我姓苏名邵谦,是随你叔叔安延徽到这儿来的,算来我也是你表兄。
[只听他说是表兄,却未曾听说过有什么表兄堂兄的,只知晓家中哥哥姐姐二人,他这般说了,倒不像是骗人的,便略略应声道]
苏……邵谦……表兄……我记下了,我叫安缜,家里排行老三,你日后若是到将军府来,可要记得找我玩,我,我该走了!
[说话间便听得有丫鬟婢子唤着小少爷,许是房中不见人府上到处寻到这儿来了,便匆匆躲着离开]
======结======
[阳春烟景,和风微絮,疏影斜斜,煦阳照彻,时值门仆来报言车辕已至,马车铃声近,锦绣幔帘摇曳,独立于府门,手中攥着她前日修来书信,嘴角微勾以一笑]
PS:请无视我的开帖!
【花朝前后,桃红正盛。自恩科得榜眼后,琐事不断,几次携小婢出游赏花皆被俗事牵绊,辗转已是花期过后,竟也闲暇下来,几次想起朝堂惊鸿过目,暗叹,自己终究该回那里】
【命小厮呈了书信,然下堂妻有何面目再回安府,只得以苏榜眼的身份。晨起,马车过处,那大片大片红灿灿地,误认是桃花,仔细看时分明是天上一抹一抹的云霞,祥云瑞霭,缓缓流动,或许是个好日子也不定,如是想】
[马车声愈近,待至停在面前,抬首相望车内下来之人,两人目光相交一瞬心下却思及苏家虽为商贾大家,然与安家所较并无甚实权掌控者,她偏又不是嫡系,在府中待遇自然是不敢较比,当初只自己私想有陵蓉过门陪她倒是不错,如今思来她本就一命独存,何来相依之说,本这安府不曾为将军府宅时,却乃我二人之所,现在平白添了两房,她性子本是倔强,那日摔门离去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却丝毫没了当初的心境,上前一步伸手向她]
芙蕖。
【顺着窗帘缝隙看了会儿两旁的街道,清晨一如既往的静谧清幽,有些厌倦的放下帘子,车里搁着香炉,任炉中散发出的淡淡罗香缠绕上口鼻,懒懒的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荷原是堂系出身,投亲苏家,攀上安家本就万幸,何德何能要着他从一而终,夫妻琴瑟和鸣。然一忍再忍之下终是一拍而散,下堂妻之名便将随着苏荷一生,终是不甘才考取功名,待有朝名正言顺回安家】
【停车之际思绪正断,依着婢子下车,入目即是被尘封在记忆深处那抹温雅绝伦的身影,轻声唤着芙蕖,脸上笑容却逐渐的飘忽起来,如此,又该如何回应,安大人亦或...】
介鹤
【脱声而出。微抿唇地下定决心,此番回来意在重修旧好,如今他肯如此唤我,是否算是服软?自己又如何能膈应他】
[其人恍然而至,此刻竟觉这一刻与自己相距太久,久到快忘记了那年与她相遇时墨缳山庄里那一方荷塘里的青青荷叶,忘记了那时泛着粼粼波光的一池碧水,而今她人就在眼前,那些尘封脑海的往事,却又恢复了生机跃然而入。自己等这一刻等了太久,那时她离家不知归期便是日日惦念着,不想再见竟是位列朝堂之上,她已然成了大奡前无古人的女榜眼,那时为她高兴着,心里却也漫过苦涩。终于等到她愿意归来这一日了]
[一声“介鹤”,惹得心下唏嘘无数,半载光阴等回了她这一声唤,二人之间的太多事,若说错全在我也不尽然,嫁入扶桀这十几载,她该是知轻重明礼数的,我必许不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可那情分终在。只见她近前踏足站定,眉宇间不似朝堂时肃穆,只将她柔荑握入手中心下多了安定]
终盼卿归来。
【柔荑被握住,牵着走过长廊。地上的暖阳平平整整的,因人走动而破碎,却又能重新拼贴没有任何缺漏,就像是一段完整的故事。偏首看着他有些恍惚,先时的安叙辰和苏荷之间是尘泥之别,他好像不应该属于我,是以情愿做个笨女人,谨言慎行,昼夜提心。如今,还会是这样吗,不愿去想】
【闻见终盼卿归来。那样温软和煦的声音,如春日里的煦风,点点的暖意抚上脸颊,瞬时眼眸隐然含泪水光浅浅,一句君可安好徘徊唇边,出口却是】
离家数月确是妾身考虑不周,夫君宽宏不予追究,妾身实乃羞愧
【穿廊走径还是先前那般模样,只左右不见绰儿,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算是一个浅薄的笑容,缓缓地仿佛有些怅然的说道】
这些日子妾身甚是想念绰儿,他平素玩闹成习,不肯静心读书写字,非得我看着才行。亦不知此间时日他学识长进几分。
还有绛儿....
【心猛然一抽,怎忘了她并不是我亲生,却是出自三房。如今回来,还不得被三房嘲弄,面上还是得盈盈笑着,可是眼底里却掠过一丝哀凉,将话续完】
她进来可好?
本帖最后由 安叙辰 于 2013-8-11 14:10 编辑
[与她一齐走着,漫过了长廊,暖风拂面,抬手推开房门,听她细细道来这段日子的种种,沉默半晌,眉峰紧拧,手不曾放开,抬首望她一字一句说得镇定笃然]
府中无你,如何安好?
[前一句话说完便不再多言,或是无言以对,心中暗自琢磨了问她的话,如为何离家,如科举例例,这些话却在嘴里咀嚼千百次也无法脱出口,待看到她坐在床沿边,为她划去额前碎发,却只轻声问道]
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又何不曾问我一句,君可安好?
介鹤又浑说了,有三妹担着如何会不安宁
【凭他撩开额前缕发,却在他伸回之际抓住手合在掌心,紧紧的握住,另一手不顾仪态的放在他胸口上,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如今还能如此靠近...真好....】
【一句又何不曾问我一句,君可安好,将我哽咽,如何不想问,只是该端着哪样的身份去问,何况你是安家嫡长子,上下伺候的尽心,自是一切安好的...少时嘴唇微启时发出几乎没有的声音】
那介鹤可念起过妾身?哪怕一瞬也好的.....
【唇际是浅淡温柔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有着难以言喻的愁绪,徘徊心扉这么些年的话终于问出,先前只怕一片真心付出却被伤的遍体鳞伤,如今这样已好】
【不想听到回答亦不敢,咬住了唇把哭泣的声音吞进肚子里,千言万语只抑成了一声短促的低呼】
介鹤
【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拉近自己,不由分说将唇堵上他的。便容我纵容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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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擦,差点忘了正事啊,正事啊,前面铺垫那么多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