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四月二十二,怀笙之前借的秀楼的丝线,用完了,便是更换了内务府新来的,发现线质量大不相同,一用力扯断了线,怀笙大发雷霆,贺氏觉得丝线有恙,便再次来,得知江氏发脾气的原因,查看绣线,说明当日情况,怀笙努,命人找寻那个送丝线的丫头。【怀笙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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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光十二年 四月二十二 -
【早先借的丝线,很快便用完了,瞧着也不过是绣了个轮廓,里面内容丰富多彩,自是要填补的,要墨染将内务府新送来的丝线取了出来,择了一团差不多颜色的】
【便是缕线穿针,好容易准备好了,要往绣架上去,一针下去,这厢还未拉出,竟是“蹦”的一声】
【丝线断了,不禁瞧了瞧那线】
这是哪里送来的丝线,这等货色还能进宫?内务府那帮小蹄子,真是欠收拾了。
【才到门口便听着里面声色不善,略站了站,大略听了两耳朵,这才入内问安】
娘娘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婢子搬过绣墩来,也未去坐,只看她绣品】
绣线出了问题么?
【见她进来也不足为奇,自打我开始绣这山河图,她无事便日日会过来瞧上两眼】
【今日见她进来,问起,便是没好气儿的说道】
这样的丝线也该说是进贡之物,当真以为本宫不懂么?
【江家好歹也是丝绸大户,以纹绣闻名于世,眼下他们拿这样的丝线来糊弄,焉能让人不气】
【听她这么说,又联想这两日的事。对底下宫婢示意了下,便有人将那凌乱的丝线拿了来】
【捏在手指间瞧了瞧】
臣妾不太懂这个,不过前两日遇上一件事儿,娘娘听听是否与这个有关?
哦?
【挑了眉头看她,不知她所指的是何事,此时虽没有心思听她讲故事,可她速来也是知晓我的脾气的】
【想来说的话儿,应是与此事有所联系】
妹妹有话儿不妨直说
那日从娘娘这儿回去,有个宫女撞了过来,手中的丝线撒了一地,她说是给娘娘送的丝线,便也不曾罚她。不过,收拾的时候,丝线把她的手划破了
【细细回想着细节】
那丝线是被染了的,后来在娘娘这儿却没瞧见,可有宫女跟娘娘认错了?
什么?
【当日这丝线并不是自己接手的,也便不知竟还有这么一遭子事儿,便是询问墨染】
你可知晓?
“回主子,那日有个丫头来送丝线,只道是内务府的人,奴婢接了丝线,那人便走了,奴婢并不知此事”
赶紧看看那些丝线里,可有祺贵嫔说的染红的丝线
娘娘,臣妾那日翻着丝线瞧,便是在找呢,没找到,还觉得自己多心,奴才做错了事,哪有拎着错处讨打的,不是早早清理了,便是娘娘给发落了。
如今看来,想是前者了
且,臣妾不太懂,只觉得这回的丝线,与那日宫女手中的不太一样,也不知是不是花眼看错了
【听她说的真切,便是起身亲自到那绣娄旁,翻动着,越发脸色沉了下去】
【抬手讲那绣娄子打翻在地,怒喝道】
混账东西,如意算盘打到本宫这里来了,来人,去把那日送丝线来的小丫头,给本宫抓起来。
本宫倒要看看,她又几个胆子!
【她发怒也是意料之中的,暂且低头沉默,任她派人去找人】
既是内务府的人,必然跑不了,娘娘且息怒,等人来了,问清了也好处置
【又吩咐青瓷泡了降火的茶】
春日天燥,娘娘还需注意身子
【然那宫女却一直未曾找到】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