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姐姐,您急着走什么?
[侧身,拦在了她面前]
[以前她那么嚣张,如今孩子没了。看她还拿什么嚣张。看她今日丝毫没有那骨子的傲气,不免心头大乐]
这快入夏了,蚊子也多了。你瞧...
[指了指她的脸颊,一巴掌甩了过去]
啧啧,飞了。可是没打中
惠姐姐下次还是带着熏香出来吧
-、【身子本是热的难受,刚要离去,便感觉被她一把拉回来,接着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脸颊就是一耳光。适才那浑浑噩噩之感竟被这一耳光抽散了,圆目微瞪,伸手指着她,惊讶道】
你、你敢打我?
-、【话还未落,另一半脸又是一巴掌,这下子完全清醒了,顾不得什么高热,双手扯住她的衣领】
步薏秧!我看你是反了!
惠嫔姐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哪儿敢打你?
不过是蚊子。我拍罢了!
[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而后衣领被她扯着,宝儿忙握着她的手腕]
“惠嫔,我家主子有孕呢。您干什么?”
[若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这孩子若有闪失,被她一推什么的。自己可不就... 面色沉了下,说]
之前惠嫔姐姐看我不爽快,如今怀着身孕,还扯着妾身?
到底是害我和孩子吗?
-、【冷眼瞧着她们一主一仆,哼,当真会在自己面前演戏。如今在她手底下吃了个瘪,还反被咬一口自己谋害皇嗣,这步氏当真有了孩子便是不一样了。】
-、【松开手腕,冷笑着道】
好、好,步薏秧,你当真好本事。
-、【往后退了两步,身心都是创伤】
可你莫笑的太大了,今后自己不能收场!
-、【话落,冷冷看了她一眼,料想着今日一事可是记在心里,日后定要百倍讨回来。】
——————结束——————
——————开戏——————
武德五年九月十七
[九月本是好好的秋爽气节,却偏偏皇上病了,宫里各个都心急如焚,自然,所有人的恩宠皆在皇帝身上,可我,心里怎么就没有那么着急,是不是我对他的情还不够,可他对我的意我却难以负]
[从皇帝那里出来,有了别的嫔妃去,我自然是不需要一直呆在那里的]
[在御花园里,瞧见了百里氏也在,如今倒也是小媛了。]
【皇帝猛然一病,愣是将后宫诸人的心思牵了去,呵,一朝荣宠一朝起伏,自己倒也是看透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去岁腊八一事,步氏竟无任何惩处起也许自己就不再对其有情了吧。】
【自己怀有身孕不得侍疾,所能做的只能去佛堂祈福以示旁人自己并非不忠,产期将近却旧要奔走,倒是将自己折腾够累】
【恰见白氏而来,后宫的妃位第一人,倒也是风光无限,在此处遇见,却也是惊讶】
小媛百里氏参见悫妃娘娘,娘娘金安
[瞧着孕中的百里氏,倒是模样臃肿了几分,大着肚子,倒是有心思在这儿闲逛了,这才瞧了她一眼道]
百里小媛倒是有闲心,皇上那儿病着,小媛居然还在这里逛花园。
[不屑的瞧了她一眼,那会自己生产,那可是肚子够大的,才有了一儿一女的如今,可谓风光无限。细看这宫里,谁人能有儿女双全的福气。]
【早前听闻白氏素不好对付,却不想今个儿偏生拿了自己出气,愣是生生被挑起刺而来】
娘娘这可是冤枉嫔妾了,妾这才从佛堂回来路过花园,才是停下休息片刻的。
【闲心闲人一词听来不少,倒也是听得腻烦】
妾不能入内侍疾,不知如今陛下龙体可是好了许多?
[若非遇到我,谁知她是不是从佛堂回来,只怕是因着我说了这话,不知该如何才这么搪塞我的,斜睨了她一眼后,对她这种搪塞自然是不受了,没好气道]
是吗?挺着身子去佛堂也够辛苦,只是不知明里是祈福,暗里安得什么心思。
本宫那会有着身子,也喜欢去佛堂为孩子祈福,小媛这会可真是一举两得了。
[是不是真心为皇上,也就她自己明白,可就算她不是真心,说实在的倒是真与我无关呢,只是,在本宫面前伪装她如何的贤德,可当真的不该。这宫里最容不下的就是那明里故作贤德之人,常常都是不安什么好心的。]
【心下一沉,这一大山压下来倒似自己有多恶毒似的,本是最容不得别人污蔑自己,猜疑自己,但在后宫也有了两三年,那番子忍耐力尚还是有的。】
娘娘这话说的,这佛家最是讲求虔诚,若心有旁骛,心口不一倒是会遭天谴不是么,妾本就一心为皇上祈福,何来此说。
【再是福身】
妾无这本事,到无法一心两用,比不得七窍玲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