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辞不一,那李氏倒也没说出什么来,似乎也不愿意说起这事,可听万氏说起来…为何觉得那么怪异呢?】
【听伊人说起,似信非信地瞧过】
听你这样说起来,好像还不是她救了你咯?
【顿,转眸言】
那你便说与我听听,都是个什么情况呢?
【说话间,缓缓入座,示意其同坐】
她确实算是救了我。这叫苦情戏,那水可淹不死人!
[瞪了一眼,十分不快]
宫里人是怎么说的,我自然知晓,可是心头可是好大委屈!
[想想陛下都为了她喊了太医去看,还亲自跑了过去,我若再说说,岂不是被人道了?]
有什么好说。
反正陛下都在乎,妾身说了还能白的说成黑的吗?那个李宝林果然是心机深!
【听她说着,目光斜睇之,有些不屑之意。实则不是对她所言不信,而是对那李氏实在是太过刮目相看,想想陛下都为了她请来御医…这样的人,留下来定是个祸害。可祸害也有祸害的好处,最起码她的恩宠之深…自己也不信那司徒不会有何想法忌惮?】
【想想就觉舒心,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到时候反手咬了自己一口…真是期待那一刻司徒面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想到这里,冷哼出来,面上却是带了些邪恶的笑】
不论她心机有多深,到时候定有人会制服于她
想当日有人用尽心机才让她有了今日,有朝一日替代了她的位置…
【就不信她还会继续这么嚣张下去?越想心里越觉可笑至极】
不说也罢,想来她也不是个简单的主
哦。
[顿了下,反问]
小仪说的那个人可是惠娘娘?
[也不知道惠娘娘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帮着那个女人爬龙床,如今可好了,风头都盖了自己了]
[不快的说着]
宫里的女人本来就是旧人哭新人笑的。那也罢了
偏还就她,也不曾殿选过,身份还那么卑贱,居也当的了妃子!
【听她似乎怀疑自己所言之人为惠娘娘,淡淡笑过,也没去辩解,实则是默认之意】
【闻其后言,语中带着不悦自然而然入耳,那些不甘听起来更是一目了然。看来,真不是只有自己一人不服了…】
【想了想,不屑道】
若不是靠这上头有人帮她,怎可能如此顺理成章就风头盛了?咱们如今也别急着什么,且看看她们自己窝里斗的好戏,岂不乐哉?
【说话间,玩弄着指尖】
什么旧人哭新人笑的,怕那李氏得了好处,惠娘娘的好处自然也不会减少呢
如果真是和覃小仪说的一样,窝里斗,那可就好了
就怕那个李氏如今翅膀还没硬呢!
[但话是这样,却也不能小看了她,不知哪日可就和我平起平坐了]
[撇了下嘴角,说]
妾身累了。可就不陪小仪了。
=======结======
【武德九年七月二十二】
【尚在月子里便听说了万氏好不容易有了的孩子又小产了,便是为她叹息了一回只得作罢】
【出月子后,心想着万氏到底没了孩子,也是个可怜人,便着蔻珠选了几样礼物,只带着蔻珠便去探望她】
【虽是小产,到底也还是要如坐月子一般养着的,宫女前去通禀,静候在正厅里】
【宫女来回,说是万氏正醒着请我进去,随之入内,言】
许久不见妹妹,妹妹怎的清减了这么多,可是宫人伺候的不经心了?
[本以为自己这一胎可以平平安安的顺利产下,日后这日子也算是有了盼头,哪儿知晓太医说着胎儿不稳,似有小产迹象,那几日确实闹得惶惶的,都不敢出门]
[本来以为躺着,歇着就好了。哪儿知晓这孩子还是和我没缘分.....想着都不禁落泪了]
“小主,敦婕妤来了”
[擦了擦眼。看了过去,说]
敦婕妤万福,恕妾身身子不好,不能下床问安
【看着万氏从前那般鲜活的一个美人儿,如今形容憔悴,打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的,见她礼数又周全,态度也不似从前了,上前几步,轻抚伊玉手言】
妹妹如今养身子要紧,什么礼数不礼数的,都及不上妹妹的身子重要。
【再抬头时,瞧万氏眼圈儿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宽慰道】
你还年轻,养好了身子,孩子总会有的,瞧你如今这般伤心,若是伤及身子,落下了病根儿,日后后悔可就晚了。
[一双眼睛早已无神,朦胧着。憔悴的说着]
敦婕妤来探望已经很感激了,心头是苦苦的。谁能懂呢、
[薄奚氏诞下二个孩子夭折,如今也失宠了。怕我就是第二个了吧.....叹气,说着]
有孕的时候,门庭若市,没了孩子。连个人都见不着了。
也只有敦婕妤挂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