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愈发强烈,似嗅到人身上甜腻气息,逐渐向人靠近,索取更多冰凉以解身体燥热】
芙儿……
【眼前逐渐模糊,呼吸愈发急促沉重。件件衣衫落地……】
【看着躺在床上,满脸情欲的他,也跟着愈发紧张起来,呼吸也沉重了许多,感觉空气都火热了起来】
【手做扇子一般,扇了扇想给自己降降温,但并没什么成效】
【蹑手蹑脚的把衣裙退了】
【咽了口唾沫,把他往里推了推,借着他的动作,上了床榻】
【想了下,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碰触到之后,心一跳,差点退后掉了下去】
【接着起了些身子,对着他那半张的嘴,附了上去】
【混乱的呼吸间,只觉她甜腻的气息愈发靠近,随即两片柔软覆上。】
【药力愈发强烈,最后一丝机智被剥夺。揽人腰间,翻身为上,低首落吻,似要夺尽她身上的美好】
【扬手挥帘】
结
【开】
【随义父漂泊江湖,一晃儿九年,当初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包袱,如今已能弹指射落飞鸟。】
【居无定所的日子时而伴着刀光剑影,虽不免艰辛,却也有滋有味。天下之大,我们只有彼此,除了他的刀,我是这世间离他最近的存在。】
【昨夜义父何时离开的客栈,又是何时回来的,自己一清二楚。他不肯带着我,而我也习惯了等待,可是这样的乖巧真的快装不下去了呢。】
【一早下楼买了早膳,提着食盒轻轻叩门】爹爹,阿竹可以进来吗?
【数月前接了一桩大单子,可条件却简单的很,懒得搭理委托人一脸谄媚的样子,拿了定金便提步离开,跟阿竹四出漂泊,全靠这些才衣食无忧,颠了颠手里的钱袋。】
【算着日子,带阿竹到了地方找了个地方住下来,一直到昨夜才出门把事情办妥。】
【阿竹叩门的时候,自己正在房间里擦着那把跟随自己二十多年的刀,听到声音,也只是道。】
进。
【自打记事起,自己便是住最舒适的客栈,吃最精致的吃食,染着血腥味的银子换来了本不该属于江湖人的优渥生活。】
【爹爹从不曾委屈我……除了,嗯……有点儿冷冰冰……什么时候爹爹对横波也能像对那把破刀一样温柔细致就好了。】
【发现自己在吃一把刀的醋,在心里恨恨啐了“情敌”一口,快手快腿地摆好饭菜,径自腻到爹爹身边去。】
爹爹,昨晚还顺利吗?咱们还要在长安呆几天?
【不知爹爹接的是什么生意,如果是达官显贵,说不定很快就会全城戒严,还是早点跑路的好。】
【接的生意从来不会跟阿竹透露,也是不想让她沾染血腥,看了眼雇主给的一小箱子金条。】
嗯。
老规矩。
【从来不管钱,都是交给阿竹,让她换了银票贴身收着。】
还好,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有就离开。
【终于擦好刀,放回刀鞘,抬眼看她。】
你吃早膳了么?一起?
【跟在爹爹身边久了,金银流水似的手中过,如今连点儿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了。】
【瞥了那箱子一眼,只头疼地想,这么多金条,看来得多走几家银庄兑换了。】
【将调羹递到爹爹手边,笑眯眯道】一起一起,一个人用膳有什么趣儿!他家豆腐皮儿的小包子做的可地道了,爹爹尝尝。
【既不急着走,看来宰的是小鱼小虾,掀不起什么大浪了。】
【夹了一箸佐粥的小菜吃了,貌似不经意道】那我们今晚去红坊玩玩吧,明儿再走,好不好?
【一向对于这种入口的东西没有什么要求,能吃无毒即可,拿起勺子。】
【昨夜虽然杀了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但是并未惊动任何人,所以也并不着急,京城人员来来往往这么多,又带了个孩子,很难怀疑到这里。】
嗯?
去哪儿干什么?
【眉头微皱,那个地方...不是?】
本帖最后由 顾横波 于 2016-9-4 19:37 编辑
【自幼随爹爹行走江湖,如今初知人事,而爹爹已近而立之年。可奇怪的是,这些年来,从未见爹爹亲近过女人。】
【虽然我并不想要个碍事的义母,可这种情况也太不正常了!爹爹修的又不是童子功,用得着守身如玉吗?!】
【眸光不自觉地向爹爹下身扫一扫,难道是君子有疾?呜呜……爹爹好可怜!虽然就算如此,横波也不会嫌弃爹爹,可是也不能讳疾忌医呀!】
【长安红坊,出了名的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如果连那儿都不能让爹爹开荤,呜……我还是去遍访名医得了。】
【可如果爹爹真的和那些小妖精……心念及此,只觉心底杀气翻腾,直冲心口。罢了,只要事后将人杀了就好,谁让横波还小呢。】
【趁着喝粥的空当,不甘心地撇撇嘴,而后一脸纯真道】昨儿我向客栈掌柜的打听长安有什么好玩的去处,几个酒汉便一口同声地嚷嚷红坊,那掌柜的也没否认啊,想必很好玩,爹爹,你就带阿竹去见识见识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