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睛没有看阿竹,但是她细小动作都尽在掌握,吃完饭倒了杯茶水一口饮尽。】
【身处江湖,也不是没有女人,只不过当时阿竹年纪还小,不知道罢了,心里转了两转,跟其他人家教导儿女不同,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这不许那不行的,她想去,便去吧。】
你想去?
那就休息一会儿你换个男装,就去吧。
【阿竹那点儿小心思,摇了摇头,放下茶盏。】
去就去!
【适才怕他不答应,可现在听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却又别扭上了。】
【那些小妖精有什么好?!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沾一身血腥味就算了,现在还想混上脂粉味?!爹爹好坏!】
【全然忘了是谁挑起的话头……】
【当的一声将调羹扔进粥碗,一抹嘴道】正好,这金条先不用换了。今晚小爷就用金条砸个头牌出来,比甩银票有气势多了!
【听她这话才抬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片刻烟消云散。】
丫头,可别反悔。
【剑眉一挑,又倒了杯茶水,慢慢喝着。】
怎么?
想给你寻摸个义母?那也不用去那种地方吧?
【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就不适合带一个女人,破例带了阿竹已经很不方便了,还好这个小丫头没添什么麻烦,所以不过一句调侃话。】
哪种地方都不行!你在外头怎么风流我不管,要是敢把人弄回来……
【屈指一按腕上的机簧,一抹寒光弹出,掌中刃薄如蝉翼,啪的一声拍在案上。】
你就准备为“义母”收尸吧!
【撂完狠话一跺脚扭头就走,刚冲到门边,又勾了回来,抱起装金条的小箱子,色厉内荏道】掌灯时分我再来找爹爹,您最好换一身衣衫,这满身煞气的,哪个姑娘敢上前?!
【说完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
【结】
========开========
【昨日和柏言吵了一架,他就去了书房,今日也不出现,心里气不过,趁着他出门的时候,念儿就出了门】
【在城中各种逛逛,心里忍不住埋怨,沈柏言你这个大笨蛋,就真的不理我了,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
【真相直接回娘家,可是想着三个女儿,又放心不下,再说,柏言不喜欢自己回去,要是知道了,又得生气了】
【干脆找了见客栈住下,倒头大睡了一觉,知道傍晚,肚子饿了,才出了门,到楼下,对着掌柜道】
掌柜的,给我来几道拿手小炒,送到房间里来
【昨晚柏言的确是喝多了,说了那些混账话,今儿个一遭借着公务出门了,委实不敢出现在念儿面前】
【酒醒时,柏言自己都觉得过分了,那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念儿】
【晌午好不容易决心回来认个错,那妮子居然出去了还未回来,本来以为是逛街买东西,可过去几个时辰都不见人影】
【临近傍晚才在客栈寻找了人,推门而入,复儿关上门扉】
有什么事非得住到客栈不可?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这般胡来
【才回房中,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才吩咐完掌柜的,这么快就送来吃的?这也太快了吧,等着敲门声响起,却见人直接推门而进】
【他怎么这么快就寻来了,念儿知道他要寻我,必定能寻到,只是未曾想到这般快,思起昨日,满心委屈】
【看他在进来,也不去理会,反在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茶,喝了口】
在你眼中,念儿就是胡来,住客栈挺好的,省的碍了你的眼
我不在家,也就没人跟你拌嘴,没人管你了,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说着心里酸酸的,他来寻我,心里自然高兴,可是一想他流连青楼,还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闻言知晓她还在气头上,也不恼,谁让自个儿说了那这个混账话】
【径直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丫头!
你这话不是在戳为夫的心窝吗!为夫何时这样想过了
昨儿个是喝多了才说了那些个混账话,你怎就当真了?平素说的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一个大男人,这般过来寻找自己,自己并未告诉过家人去向如何,他能找到,想必也是花费不少时辰,气也就消了不少】
【闻言,转过身子,与他相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如何戳你了?你昨日所言,哪句不是如刀子一般割在我心上
【看他许是因为来时匆匆,肩膀上还沾了片叶子也不曾注意,心中一动,语气柔和了不少】
你也知道你喝多了?说胡话了?你说你这般不爱惜身子,让我和女儿们该怎么办
【事后,思量过他的话,我不该怀疑他对我的情,他若是对我无情,早在念儿生下三个女儿后,他便可纳妾,我亦知道家中长辈,早有让他纳妾想法,可是他一直不允】
【伸手握住那作乱的小手,柔声道】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为夫那不是喝多了吗,说的都是胡话,你怎还当真了呢?
真是个傻丫头
【复儿听其尾末一个轻吻落在其额头】
是为夫错了,让夫人担心,下不为例?若还不然,不妨夫人你说怎罚,为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