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后的话,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终是沉不住气的抖了一下,心中惴惴不安的,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都知晓了,会不会识破了责罚这大不敬]
太后娘娘说的正是,这一屋子的人压根就没有用心去找,才让步美人蒙冤,臣妾以为,他们都该责罚。
[既然是宫人,那就全数推给那些宫人,这蚕王跟我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不然那才是惹祸上身了。]
荒唐!
[这元妃啊元妃,这什么人都弄出去了,包括她身边最亲的宫人都弄出去了,她还在哀家面前编故事]
眼下除了你,敛月,哀家,可就没人了,你还跟哀家编故事!
你来求情,哀家就知道这件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
[都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太后娘娘,您,臣妾,臣妾也是万不得已。
[何事能逃的过她的眼睛,不然这么多年,她也不会让自己跟她的亲侄女对着干,轻重缓急,不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为了当初让整个后宫都知晓自己跟白氏不好 ,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白沁宁难堪。也因为她说要给白氏一个机会,才会在元宵佳节只是安安静静的坐了整个一场。都在她掌控之内,自己又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样自己给自己难堪,如今连个台阶都没有。]
太后娘娘,臣妾是看不下去皇上为了歩若翼那个贱人凶臣妾,臣妾可是跟皇上青梅竹马,那歩若翼算个什么东西!可是臣妾不如此做,又如何让众人知道臣妾的贤淑?让皇上知道臣妾的大度?
[说着,那心中的委屈倾泻,眼泪止不住的流下,那种无助她这个太后怎么会明白,不这样,怎么拉回皇上的心,没有皇上,我还当什么元妃!]
[万不得已,谁都是万不得已,只是这事做的太险,若今日审的不是哀家,我看你怎么交代]
[生气归生气,可事情总要解决,明薇这孩子,毕竟也只是个孩子,言听计从的更是那份心思。]
行了,好好整理整理你的情绪,你可是来给步氏洗脱冤屈的,哭成了泪人出去,这流言又该满了皇宫。
[心中的委屈说出来,才觉得甚是轻松,而她也没有怪罪自己,更是诧异。只是因为我比那白沁宁更能沉得住气么。]
[若非太后有心护着,自己哪里能到今日还这般坐在元妃的位置上,抬手擦了眼泪,低着头不好意思再去面对她]
臣妾谢太后娘娘,那臣妾那个理由,可算是充分?
[突然想起皇上让沉舟给自己蚕王还让沉舟带话,这会若还不说,只怕自己内心不安,端起锦盒,打开道]
这蚕王,是沉舟奉皇上的命给臣妾的。
[敛月上前拿过锦盒,看了一眼便对元妃]
皇上如此,你的目的也该达到了,只是这次哀家不追究,以后可别在做这样的荒唐事让哀家失望!
[沁宁这丫头的心思太浅,太沉不住气,不如明薇这丫头的沉稳,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能忍得住不来跟哀家讨说法。]
敛月,你去把元妃跟前的丫头叫进来,让她扶元妃回去。
[听着太后的话,点头答应,这哪里荒唐,是真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她高高在上,又怎么会懂自己这份不得已的心思,不过比起那失望,当然不值得,以后不做就是了]
是,臣妾知晓了,不会再做这样荒唐的事情惹您生气了。
[看着敛月姑姑去叫了云瑶进来,这才有云瑶扶着慢慢起身,腿上的无力,膝盖的酸痛,让自己不由的倒吸凉气,慢慢的退出殿外,这才揉了揉膝盖。慢慢退出]
[到殿外,松了口气,总算是解决了,方才真的是有惊无险,只觉得好累好累,都不知怎么回去的关雎]
[沁宁纵然是自己的亲侄女,可许多方面,却比不得一个更让人放心又能牵制的人,少了一份世人口中的偏袒之情]
[送走了明薇丫头,这才问敛月,方知沁宁这丫头仍未和明薇丫头一道,却只能从旁点,不能说明白了。真正是叫人愁,算了,随她吧,自己做好自己这一盘棋才是最好的。小女孩总会被情爱所左右了,在所难免,后不再提。]
————结————
本帖最后由 傅明煊 于 2015-6-29 16:18 编辑
武德六年六月初二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项上金螭缨络,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正慢慢朝长乐宫走去】
“二殿下,奴婢抱您吧,若是不稳了。娘娘可要问罪”
【小眼一瞪,并不答话】
“二殿下,二殿下”
【小挈子喘着粗气跑来,忙俯身说】
“奴才可打探清了,那翁主正在南厅呢。二殿下这边走”
【小眼一瞥那地儿,倒是甚近,速步行往。小朝靴踢了两侧的积雪,才迈上阶,小挈子弯身挑帘,入内】
咦.
[看到帘子被挑起,随后拥簇着走进来一个男孩,他们称为二皇子.可就是皇后的儿子?]
你是二皇子? 我们似乎见过面
[我拍了拍手上的桂花糕沫,跳下椅来,走去]
我叫佟嘉颐.二皇子,他们说你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