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认了出来,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撇了撇嘴,望向她。】
小嫂嫂……
【讪笑了两声。】
你就放过我吧,这事儿可不能让我娘知道了
【闻言更是忍不住笑】
咱们元四小姐还有怕的人?
【复问道】
那你倒是同我说说,这番打扮是准备上哪去?我若是不同你娘说了,可不就成了帮凶?
嗨呀!我只是上街去马场看看,听说今日有马球比赛呢!
【扯了扯她的衣袖算作讨好】
你可别跟我娘说啊!我先走了!
【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哎你站住!
【她还没说出口的话就梗在了口中,见追不上人,只得派人赶忙跟上去。】
【希望一会儿她早点回府吧。】
结
咸宁元年四月
【祁王府又经一朝,旧年末孩子也出世了,本该是令人高兴的事儿。前不久得知嫡母去了的消息,虽说对方也不是她亲娘,但一想到这门婚事是嫡母做的主,先前郡主又说教了她一通,她心里越发烦闷,即便因着孩子对阿宣哥哥的态度有所动摇,夫妻关系却还是没什么实质进展。】
【再过一阵孩子也要满六个月了,她想着这胎是个男孩儿,又是元家长孙,恐怕日后母亲会说她不懂得教养,也不管孩子如今还不能听懂,边让乳母抱着孩子边读诗词给他听。】
【许是年少不知事,待她总归不好,叫她伤心的是我,从前许诺让她开心的也是我,如今孩子都诞下,夫妻间却也不见得好】
【是日春尽,翩翩柳絮纷飞,在房前理了理衣衫入内,听得稚童咿呀声和软声诗词,见得那人端坐榻边,便软了心肠】
才六个月,怎么想着读书给他听?
【摸摸儿子面颊,见他长得好,便让乳母抱着他下去】
回来了?
【在孩子面前的她到底是心软的,也肯与他说上几句话,。可这头她还在念着诗词,那头他便让乳母把孩子抱下去,她着实觉得他又闹小孩子脾气了。】
元家的嫡长孙,自然是该从小培养的,若非如此,将来长成了他父亲那样可就晚了。
【既然乳母已经抱孩子回房了,她也不用再对着他和颜悦色,说出口的话也变了语气。】
【抬眼看她,晓得她不待见我,我待见她便好】
娘找你说话了?
【撩起袍脚,右手手肘撑着,半躺在榻上,随意道】
你不需将娘的话记挂在心里,左右日后分了家,咱们自己过的。再说,我这样怎么了,不好吗?
【空闲的左手牵过她的手,放在掌心,一双眼盯着她,好像她不给个合心意的答案,便不放开】
你才几岁便开始想着分家了?若真分了家我怕是不出几年便要死在你手里。
【她一个用力把手挣脱开来,对他的话有些不可置信,着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
大嫂年岁小与大哥成婚晚,二哥如今还没大婚,你别以为我替你生了家里第一个孩子你就比两个哥哥能耐了,我瞧着你如今还不如你儿子懂事些。
【嗤笑一声,睇她一眼,也不在意她挣来手,起身便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就算是当下还在这府里,你也无需处处掣肘。
【她侧坐在我腿上,抬眼便是她清冷眉眼,我却不知足,想看她染上情欲殷粉,便是万般春色也不及她一点风情】
娶你回家,不是为了让你受气……
【薄唇贴在她颈边,我似乎能看到她青色血脉下,跳动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