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走吧。
【闻言欣然起身,边走边道。】
好,我会同她说的。
【复又闻言,摆摆手。王府管教森严,哪里劳顿其送自己回去。】
不用了,左不过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是。路上小心。
【而后离去不提。】
=结束=
行,那走吧。
【闻言欣然起身,边走边道。】
好,我会同她说的。
【复又闻言,摆摆手。王府管教森严,哪里劳顿其送自己回去。】
不用了,左不过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是。路上小心。
【而后离去不提。】
=结束=
元光十六年十二月
【在街上闲玩过无趣的很,肚子也饿了,看见前头有个什么店面便进去了】
【丝竹笙箫鼓奏悦耳,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听着,自顾喃喃】
咦?这吹的是什么曲子呢?
【他正从二楼包厢下来,声音虽小,却悉数入耳,微挑了眉看去,不想碰上了六哥家的小郡主。】
嘉徽啊。
【面上带笑,走了过去。】
【曲子听的一星半点,听不出其中深意,正挠头苦想却抬眼见了迎面而来的人,一下子跳起来朝他怀里扑】
十叔!
【十叔脾气最好,比爹爹还亲和,自然喜欢和他说话,高高兴兴从他怀里仰起头盯着他看】
十叔也来听曲子呀?
【接过小丫头,抱起。自家没有女儿,自是羡慕六哥儿女双全。】
一个人?
【往桌边走。】
给十叔留个位子吧。
嗯嗯!
【欢欢喜喜点了点头,拉着十叔坐下来】
【曲子呜咽哀婉动人,却不知是什么名堂,瞪大眼睛问他】
十叔,这吹的是什么呀?
【掀了袍子落座,这位子视线正好,讲台上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听其发问,道。】
吹的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爱而不得的爱情故事,他看向面前半大的孩子,笑道。】
怎么,你小小年纪,对这也感兴趣?
【托腮想了想,梁山伯与祝英台?好像听人讲过,但是也不太记得了。】
那是什么?十叔讲讲嘛。
【小徽依稀记得是个爱情故事,但是也记不太清了,只好拉了拉他的袖子】
好像是两个书生相恋啦,然后家里人不许,是不是呀?
【他言简意赅,道。】
不过是祝英台女扮男装至书院学习,与梁山伯日久生情的故事罢了。
【他倒不知该如何在孩子面前讲这些情情爱爱的故事,笑道。】
我瞧着你爹是得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