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听他说着,眉头越是皱了起来,当年在青州之时,从未听闻刘舫是贪污受贿之人,那日见了叶明他也提及了,自是不信的】
查明白了?
【换好了衣衫,自屏风后面出来,见他备好了茶水,便是坐了一旁,执杯饮尽】
当年并未听过这个刘舫是这样的人,你们那边不查么?
御史台素来只上谏,查案的事,归刑部和大理寺,若是案子影响重大最终无法定案,才需三司会审。
【兖州董闻一案原是我自己追着,靠的是同僚之间或真或假的道义,不然也轮不到我去探查】
你认识刘舫?听说这个刘舫年方三十五,往常也不曾有过什么风言,你既这么问,可是听说什么了?
早些年在青州的时候,听到过这个人,为人刚正不阿的,并没有听说一点不好的。
【我不过一妇人,说的大多是片面的观点,只若我一人说好,十人说不好,那自是不好,若十人百人说好的,岂不是有待考察了?】
【不再多说,想着改日如何同叶明说明,后话不提】
==结==
本帖最后由 沐清歌 于 2018-1-24 21:20 编辑
7、西陵半途中回来看清歌,发现清歌不在,晚上,西陵问清歌下午去了哪儿,清歌说在店里,西陵欲再询问,被清歌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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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兴二十五年 三月十四 -
【跟叶明说完,便匆匆回了店里,店里的小儿告知下午的时候,西陵来过了,不禁手扶了额头,怎的每次出去,都能让他抓个正着?越不想他参与,便总跟他拖不了干系】
【长叹一声,看来,今晚....又该不好过了】
【忙完了店里的事儿,匆匆赶回了府里,他已经回来了,讪笑着上前】
我回来了。
【今日出门办事,事情顺利办完之后时辰尚早,恰巧离落玉坊不远,便想着顺道儿去看看自家媳妇儿,谁知扑了个空,伙计说夫人出了门,却不知道去了哪儿,是去了好一阵了】
【清歌最近的古怪看在眼里,只是摸不着头绪,她又不肯说什么,便不好问】
夫人经常出门吗?
“以前基本不出门,就这段时间,也就出去了两次,不过都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连香菱姑娘都没带。”
等夫人回来,告诉她今晚让车夫来接她,我就不过来了
【了解了一下情况,又嘱咐一番,因还要去御史台一趟,便不曾多留。回府时人还没回来,思来想去都觉得问题出在她那个江湖朋友身上,她越是不说,便越是有问题一般】
【到家也不过半刻,原是有些不悦的,却也不太放心她一个人,正要唤茗烟去接人,便见人已经到了门口。转身回房随便撇着茶沫,辨不清喜怒】
忙什么去了
【进了门之后,见了他不变喜怒的脸,手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撇着杯子里的茶叶沫子,只一句“忙什么去了”便让自己无从招架】
【从未对他说过谎话,这一说起来,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脑海中思索了好些话儿,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陪着朋友转了转。
【屋子里静的出奇,正想着要再说什么,香菱便过来说是晚膳好了,要去用膳,不禁松了一口气,喊着他一起去用膳】
先去吃东西吧,我有些饿了。
【半是撒娇半是拖着的把人拖去了饭厅,默默地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饭,正想着吃完饭去哄孩子们睡觉,却被他拦下了。】
【香菱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正在这个时候问膳食,她忙不迭转移话题的样子尽数收在眼底。本想今儿个问明白了再做其他,但想到她身子还未痊愈,不想扰了她吃东西的兴致,便没有再开口】
【多久不见她吃的这样多,今儿倒像是开了胃,若能一直如此,倒也好。随便吃了点,见她吃饱了便令人撤了。酒足饭饱,没有第三人,先前的问题可跑不了】
孩子们大了,该自己睡了,咱们回房。
【拉着人回了里屋,状似随意却将先前的问题接的滴水不漏】
陪什么朋友了,白夫人还是那个江湖上的朋友?不是说让你出门带着人吗
【他一路拉着我回房,手上的劲头十足,一脸委屈的跟着他回了房间,本还想着借那几个小鬼逃过一劫,却不想,那几个小鬼见着西陵板起脸来了,竟是一句话儿都不说,就这么目送我跟着他们爹爹走了,心里暗暗骂了他们还几遍,一个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可还是被人拉走了】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容逃避的气势,这哪里还是之前的书呆子嘛,还是这两年做官做的架子大了?可偏生此时我就是横不起来,也许是本就我理亏的原因,一路默默跟着他进了房间,他转身关了房门,问了那几个问题】
【这要如何回答?脑子在飞快的搜索可以回答他的话儿,可是这个时候,竟是一片空白,不由得看着他傻笑了起来】
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偏就被你抓到了...我错了...就这一回,好不好?
【豁出去了,起步上前,轻轻环了他的腰,一脸讨好的望着他】
【目光一刻都不曾从她脸上挪开,仿佛誓要瞧出点什么一般。任她傻笑着在身前撒娇。这其实是很少有过的,她向来强势,几时如这般小绵羊一样撒娇了?虽说很受用,不过可没忘了正事】
【忍住双手没有回应她】
为何错了?我几时不让你出门了?
既然是朋友,怎么不肯告诉我?又为何不带人?
【见他无动于衷,知道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也怪平时,他都没有去的这么勤过,怎的就这几日竟是日日寻了机会就往落玉坊跑,偏偏还每次都被他抓个正着】
【正郁闷着,他此时目光炯炯的望着我,险些就要忍不住全盘托出,别过头来,咬了咬牙,贴近他的身子,头靠在他胸前,软软道】
都说了是江湖上的朋友,你现在不同往日,我是你的妻,又怎么能正大光明的跟江湖中人来往?
【一番借口说的冠冕堂皇,也不知他能信几分,胸口突突突的跳的厉害。】
相公,我真的知道错了,这几日送走了朋友,便不再乱跑了,一切都听你的,好么?
【自己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儿,酸的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也不知他是否受用,抬了头眼中雾气蒙蒙,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