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人又如何,你不也出身江湖么。行的端做得正,怕别人作甚
【她这是对自己出身的介意,还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更或者,是刻意隐瞒什么?】
【一声相公喊的甜糯娇软,一度以为自己怀里的不是沐清歌本人。要知道,她仅有的一两次喊相公,可是在……不可言说的情况下调侃出口的】
【当真是心软了大半,也不知是喜欢看她这般小鸟依人的样子,还是真的在意什么,只是用最后的理智强撑着冷脸】
把你那朋友带到家里来,若要走,我同你一起践行。你若考虑我官职,那便去落玉坊设宴,如何?
【铁了心的要瞒过去,又岂会给他转圜的余地,他虽绷着一张冷脸,可话语已经松懈,见有机可乘,自是加倍努力】
【事实证明了想要瞒过一个在御史台当差的男人,可是要费一番功夫的,迫不得已还要使出做后一招!】
【甜甜应了,却含糊其词,只要眼下他不再追问,送走了叶明,一切恢复正常,也便不怕他在言说什么】
是,相公!
【使出浑身解数,只为了让他放弃追问下去,不惜把自己搭上,也罢,自打修远离世,自己身子不好,也未曾与他亲密过,今日…便权当我心虚的补偿吧】
【说完,便凑上了红唇,在他唇边吻了上去,睁开双眼,盈盈的望着他,仍是软软的唤他】
相公…
【怀中一个吃了蜜的美娇娘,纵然知道其中少不得有些阴谋,但试问哪个男人能按捺得住?更何况这本就是自己挚爱的妻】
【终是以双手环住娇躯,细细品尝着久别重逢属于她的味道】
【如胶似漆直吻到两人都滚烫,在其耳边低低笑了声】
你今日,很特别
【说罢打横抱起,顺手挑落帘帐】
——结——
11、西陵回府追问清歌,清歌依旧未说明实情,西陵生气了,开始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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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兴二十五年三月
【清歌道今儿去白府与女友小聚,这本是妇人日常,总好过她日日忙碌在店中或者跟叶明出门】
【下了值便直接去了白府,却被告知,清歌并没有来过,一时颦了眉,掉头去了店里,然而三家店里都告知夫人不曾去过。眼下下着大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一时担心又生气】
【快马加鞭回到府中】
茗烟,速速带人出去找!
【雨中马儿跑起来也是吃力,废了好些功夫,才骑回了城里,因着雨势太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一路骑到西陵府前,方拉了缰绳,停了马】
【浑身已然湿透,因着匆忙赶路气喘吁吁,翻身下马,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借着马鞍的力道才站稳了脚】
【看着西陵从门口出来,那架势,是要让人出门寻我吗?将马儿交给上前的马倌儿,试着走了几步,上前】
阿岳.....我....
【一身雨水冰冷刺骨,贴在身上难受的很,此时局促的站了他面前,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见了他的瞬间,除了心安,却更多的是委屈】
【茗烟本是在身后撑着伞,得了吩咐却不知手中的伞要如何,一把取过来自己撑着,他这才拔了步子要跑。看一眼细密织就的雨帘,眉头自出了白府就没有舒展开】
(又是跟叶明出去了吗?这样的天气……)
【茗烟领着人出来,便听哗哗雨声中传来微弱马蹄声,渐行渐近,望去却见熟悉身影冲破雨帘狼狈而来,心中一揪,撑着伞便下了台阶,遮挡在人头上,再看她早已不知淋了多久,身上没有一处干的,此刻发上脸颊皆有雨水汇聚成川】
你这是去哪儿了?为什么雨中骑马?!
【终不忍看她楚楚又有些瑟瑟的样子,身上没有外衫,便揽着人快步回屋】
【他匆匆几步来了身前,带起一阵风,不由得更是瑟瑟了身子,雨伞遮在头顶,其实并无多大用处,身上早已湿透,这伞,就是打与不打又有什么区别】
【身子被他揽在胸前,本是怕弄湿了他的衣裳,便是推了他一下,却奈何他的气势此时太过迫人,毋庸置疑的姿态下,乖乖的将身子的重量压了他身上,跟着他回了屋子】
【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只是还不是时候。边往屋里走着,扬声吩咐了句】
香菱,准备热水,姜汤,伺候夫人沐浴更衣
【自己衣裳被打湿,倒是不打紧,本身袍底就已经溅了雨水。进屋后扯了棉被将人包住,一言不发等香菱准备水】
【他一句话不说,周身的气势,让我亦是不敢出声,身上裹着棉被,仍是冷的缩在了一旁,嘴唇泛紫,香菱以最快的速度,备来了姜汤,先让我喝着,又去备水】
【抱着姜汤,小口小口的喝着,不喜姜汤的味道,便是只喝了少许,他阴着脸坐了那边,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黑上几分,今日....只怕是混不过去了】
【香菱备好了水桶,服侍着我去了身上的湿衣裳,雪白的莹肤上还有昨夜欢愉的证据,那几个吻痕让自己有瞬间脸红,香菱见着西陵的黑脸,自也是不敢造次,沉默着服侍我洗完,换了干净的衣衫】
【头有些疼,散了头发,磨磨蹭蹭的却不想出去】
【香菱服侍她沐浴时,茗烟拿着一套干净衣袍过来替我换上,一杯热茶饮尽,便没什么事。沉闷着未发一言,在雨声和沐浴声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叶明……】
【此时屋里屋外仿佛是一样的沉闷,下人进进出出却没有任何声响,只有水声】
【待里面水声换成窸窣声,便知道已沐浴完,等了会儿却等不到人出来】
【转过屏风见人杵在那儿,香菱则磨磨蹭蹭收拾着东西,便知她主仆心思】
过会儿再来收拾
【香菱小心翼翼瞧了我二人一眼便默默退下了,屋内只剩二人,甩袍坐在榻上】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