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过河拆桥?
【自己的危机解决了便想逃?岂有此理】
【一把将人拉回怀里,翻了身压在上面。以现在的精神,当是无碍的】
你猜我可会放过你?
为何不回答
【这个问题,想过,却不是不想回答,只是这算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小秘密,呆子是我一个人的呆子,可是相公,却是大部分人都会喊的,我希望他是独一无二的】
【还没躺下,身子便被他抱了满怀,他栖身压了上来,一时间,呼吸焦灼着,推了推他,终究无用,现在这身子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人家现在还病着呢……
【虽与他无比亲密,却总觉得这样说出来会很让人难为情】
【此时眼中的她,端的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小娘子做派,如春日里最娇弱的花儿,欲采颉,又恐大力摧残花先落】
【额贴上额,不过一瞬,便滑落肩窝,烧退了。凑到耳边轻轻喷吐】
感觉我才是你最有效的药
【她身上还有昨晚沐浴后留下的馨香,很轻柔的味道,忍不住顺着玉颈吻下去】
告诉我,就放过你
本帖最后由 沐清歌 于 2018-1-26 23:29 编辑
【他冰凉的额贴上我的,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这一会儿当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了,除了浑身没有力气,或许,他真的是我的良药】
【他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脖颈间,新长出的胡渣惹得一阵酥痒,忍不住的开始躲,咯咯的笑着讨饶】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因着方才的笑闹,她的脸颊泛了红晕,有些许喘,眸光瞧着他,彼此之间透着无比暧昧,却又不好意思,别开了】
因为我希望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存在,相公是大多数人喊的,我偏不想你与他们一样……你是我唯一的……呆子。
【说道后面脸红到好似又烧了起来般,这样直接的表白心意,好似还是第一次……】
【勉强自香肌上抬起头,有些迷离的望着她,当真是,春风十里不如她】
【待听她解释过,微愣了一下,从未听她说过这样的情话,甚至成亲多年后仍以为她对我的感情只是亲情】
【勾了唇重新埋入发间,心中无比餍足】
我也是你唯一的相公……没有别人喊过……
【再见她推却,却笑将双手束住】
现在是不舍的放过你了……
【吻上红唇,反手将帘帐扯下】
【本就无力的身子被他逗弄的更显无力,我如实回了却也不见他有一丝想要放过我的意思】
【不禁暗忖,他是不是故意的?引了我入套儿却只是为了给他自己一个继续的理由?】
嗯~
【想要再说什么,手已经被他抓了,举过发顶,口中空气被他强肆掠夺,好似近来他越发在这方面不满起来,虽是在正常不过,可问题在于,我却越来越只被他支配】
【现在可以推拒说是因为身体不好,若是身子好了呢?只怕仍是动弹不得。】
【他的吻顺着衣领往下滑,惹得身上一阵涟漪】
相公,你说话不算数了呢……
【捧着他往下去的头,娇喘连连,身子被他挑起情欲,纵使现在身子尚未好,却也不想此时停下了】
【藏不住笑意,都在她一声声娇吟中被激发的淋漓尽致,她身子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栗,却比嘴巴诚实的多】
你不是怕我走吗,我便不走了
夫人甘之如饴,不是么?
【不再多言,挑开衣带,沉溺温柔乡,享受她难得的温柔】
【一时间再无话语,所有语言都化作纠缠的彼此,其实想要提醒他现在是大早上吧?就这么……】
【思绪却在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下,消散云烟,一时账内春光无限】
-结-
- 建兴二十五年 三月底 -
【他或许真是良药,纵使良药苦口,却也愿意一饮而下,自那日之后,又是在床榻之上将养了三日,身子自已经好了大半,可是他不要我去店里】
【我知道,或许他仍是在介怀我同叶明的事儿,罢了,不去就不去吧,其实,自上回被叶明抱着,却也有些害怕与他独处,虽已嫁为人妇,可终究我自己也是介意的,然而现在身子不好,也没有了以往与他抗衡的能力】
【索性窝在家里陪着孩儿们玩耍,也放松下心情】
【不过,他现在的精力或许太过旺盛,只怕自己是要跟不上了。晚上相拥而眠,总少不得要被他欺负一二。】
【今日午间,有些困倦,便是沉沉睡去】
【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令人心疲累,幸好家里有她和一群可爱的孩子,这份责任不见得比政事轻盈,确是一份爱的负担,甘之如饴】
【叶明这几日所做之事心中明了,不过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她肯乖乖在家养病休息,便是给我最好的答案】
【从叶明住处出来,胸中怒气并不见减少,然而在踏入房门,看到她身影的一刻,心一下变得柔软】
【香菱称夫人午膳后便歇了,瞧了时辰还早,悄声褪了靴,又摒着气和衣躺下,轻轻将她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