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棠 于 2015-7-15 20:10 编辑
[听闻才封了一批秀女,这六年的事端多,我和知晚可谓同患难,只是不想知晚竟有心思去给那些秀女殿选了,只是淡淡一笑罢了。这夫人之位与我,却是记得了舜儿的影子。]
[闹哄哄的后宫这几日,总算是册封完了,这后几日便要给那皇后去请安了,又是该瞧一出好戏。]
[宫人来禀有个新封的贞媛来请安,这不过才十七,就急急的来请安,真是不知其原委。只是我这宫里只有权氏一人,这贞媛却还未探清身份。理了仪容便叫人进来。]
【等待片刻,终得入内,随宫娥身后而去,但一路上竟若有所思起来。自己这般唐突入内,伊人是否会相信自己所言…】
【越想越觉不安,但已至殿外,容不得自己退缩的余地了】
【入了殿内,盈盈施礼】
棠梨宫新晋贞媛覃氏云芸给悫夫人请安,夫人万福金安
[难知其来意,自然也不信只是为了请安而来,煦杞宫里的那位是个才人,这不过一位贞媛,先了皇后来我这里,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只不过就算有意为之,也是她自个儿的事儿。]
[瞧着进来的贞媛,盈盈行礼,这还真是个美人,只不过本宫却最瞧不得美人了]
覃贞媛,可是前个册封的?从棠梨到煦杞,这脚程也不算近呐。
【才请安后,闻其言语间之言,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虽觉是不好之意,可却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轻轻点头,回道】
回夫人的话,覃氏是几日前才得以册封的,至于这路途的长短…并不重要
【顿,微微抬眸,复道】
若非应了白小姐当日之言,覃氏也不会这么早便来打扰夫人
[听她说着什么白小姐,端着莲子羹的手突然微微一怔,不知她说的是谁,只不过这是谁不重要,是不是个来给本宫这里套近乎的就不得知了。]
[青衣眼快,接住了手里的汤碗,这才松了手让她收了,眼眉微挑,仔细瞧着来人]
哦?你倒是跟本宫说说是如何个白小姐?到底是答应了什么,叫覃贞媛如此辛苦的走这一遭。
覃贞媛此话,倒是言及若非承诺,实则并未将煦杞宫放在眼里?
【闻之语中不善,果真今日算是白跑了一趟,哪怕说出了伊人也不一定信…可若是不说…心里急得焦头烂额,这悫夫人怎么跟白栥天差地别的样子呢?】
【轻轻缓了缓,这才开口道】
覃氏不敢不将煦杞宫不放在眼里,更不敢将夫人您越过
【顿,若跟其争执其来,自己绝非对手,更不能与其正面交锋,忽而转道】
入宫前几日,覃氏偶遇白栥小姐。虽与小姐只有过几面之缘,但跟白栥小姐相处还是很愉快。最后一次相见,白小姐让覃氏带话,“虽是未见过,可栥儿很想您”
【那句一出,心也沉下不少】
[白栥,这么说来好似还带了几分相信在其中,因为白家女儿的名字,并非人人皆知。]
这么说来,倒是本宫误会了覃贞媛,倒是本宫还要感谢覃贞媛走了这么一遭。
[说着感谢,其实这心里,也只是记下了,早就听闻这爹娘后来又生了个女儿,虽未瞧见过,却也是听闻,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性。]
[说起亲情,这本紧绷的心,似乎渐渐的软了下去,是太久未曾见过亲人了,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想念,当初烦桬桬絮絮叨叨,如今却只留怀念在其中。]
那栥儿可曾让你带了什么小物件入宫来?
【瞧着伊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概在考虑着话中真假几分吧?罢了,信也好,不信也罢,都与自己无关了,倒是可怜了那天真的栥儿…】
【听着她口中虽是言谢,但面上却没有那种真诚表露。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后宫高位,都是如此吗?自己不得而知,只是恭敬道一句】
夫人客气了
【便是无言。再闻其后言,温软一般,思索一二,微微摇头,只道】
栥儿小姐未曾让覃氏带东西来
【顿,复想那日别离的场景,的确是匆匆而去】
许是当日一别过于匆忙,所以才…
【亲人的力量也许就这么大,只可惜她真的不曾留下什么,倒是那日小人儿一味的请客吃面,自己也拒绝不来。今日再想起来…总觉得那将是自己如梦一般的过往】
[听她说这么些,也算是有了些失望的,毕竟,对血浓于水的亲人,哪怕未曾见面,也想有个念想。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那栥儿若是遇到心纯之人,自然是好事。]
既然匆忙,也罢了,只是如今你已入宫,宫外的纷纷扰扰已离你远去,静心侍候圣上才是。
若无他事,便早些回去,等他日问过皇后安,再来本宫这儿喝茶也不迟。
[也算是因为她的这些事情而给个提醒,毕竟那皇后并非好相处之人。早早的就让青衣送了客。]
————结戏————
======武德六年十一月十七日======
【一早按规矩换了衣裳,去拜见主位娘娘】
【之前就听说这煦杞宫是唯一确定了主位的,主位娘娘是那从一品的悫夫人白棠,提到白家,也算得上是这后宫的一大姓氏了,历届后宫以来此家女子皆可以说是身居高位了】
【其风姿也是他人及不上的,而且听宫人说,这悫夫人的脾气并不算好,也不知自己这初次的拜见,能如何】
【至了这正殿外,劳烦宫人前去通报,在殿外等待通传,也不知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