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口是心非,却也没辙】
那好,过两日便把她送回去,以后啊,不到两个月都不能接回来了
【留意着她的神色,果然见她急了,这才舒心的笑了】
【其实已经基本说服自己,不把小五送走了,只是自己素来严厉,突然这般宠溺小儿总是说不过去的,叫她娘背了去最合适不过】
【应了不送了,两人才作罢】
——结——
8、清歌不高兴,找西陵麻烦。【清歌 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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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光四年 二月 -
【自潇湘馆回来,便一直自己生闷气,办公办公,跑到那勾栏去,能有何公务?虽知他并不是乐于外面偷腥的人,可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晚上过了巳时了,眼看就要亥时了,还没见他人回来,香菱进来了好几回,问要不要先睡了,打发了她下去休息,自己偏是要等他回来】
【我倒要看看,他要及时记得回来!这么久的时间,再多的公事私事的也都谈完了吧?】
【越想越觉得心头泛酸,歪在榻上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本帖最后由 西陵岳 于 2018-5-24 21:34 编辑
【莲香终是应下了,与官府配合,里应外合捉拿张华。今日未来得及同清歌说,便去了花楼,那莲香犹豫半天也不得爽快,一拖拖到戌时三刻才坐上回家的马车,入府时已经亥时了】
【往常这个时候早已睡下,只怕清歌和孩子们已经睡下了吧】
【轻手轻脚进了房门,见小榻上靠着的人影,有些心疼。这傻丫头,也不知是在等我还是怪我】
【其实这么多年,因着案子需要,时不时就要出入烟花柳巷,清歌是知道的,只不过自己习惯先同她说一声,同僚笑称惧内,实则,是不愿她多想了难受】
【草草盥洗了,褪去外衫才去小榻旁,将人打横抱起,往榻上去】
【这一觉竟真的迷糊了过去,连他几时回来的都不知道,忽然身子好似腾空了,唬了我一跳,本能的环住了他的头,这一下可真的是清醒了】
西陵岳,你放我下来!
【趴了他近前儿,闻着他身上带的那些脂粉气,就一肚子气,挣扎着要下来】
【谈什么事情谈到三更半夜的?休要唬我!】
【见她醒了,本以为混混沌沌的上榻接着睡了,不想人却精神了】
怎么了?
【她有心挣扎,抱不住,便放了她下来】
怎么不先睡,歪在小榻上多累啊
【他见我挣扎下来,便是将我放了下来,一下了地,自是收回了方才抱着他的手,斜昵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桌子上,坐了一旁】
我哪里能先睡啊,总要等着西陵大人办完“正事儿”回来啊!
【特意加重了“正事儿”却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儿,带着多大的酸味】
大人可是忙完了?这么长时间,是忙公事儿啊,还是私事儿啊?
【听她语气不对,想来便是为着自己去了花楼?或者是因为回来的太晚】
【转身跟到她身旁】
这次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说,你该知道我的,那种地方,我只是去公干
【将她拉起来面对着】
那女子太过优柔寡断,便拖得久了些,哪有什么私事。
【下一刻,笑的有些促狭。将人揽在怀中,低头看她】
夫人吃醋呢?
【坐了一旁,也不知自己是在气什么,是气他没报备,还是气他去花楼,说不清楚,也不乐意去说,反正现在就是看他不顺眼】
谁知道呢,去花楼喝花酒,一喝就是好几个时辰,却只是为了公事?
大魏有像西陵大人这样的好官,还真是大魏之幸。
【女子?还故意找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如何?是长得美啊还是侍候的好啊?优柔寡断?怎么听着也不像忙公事的样子!
【挣开他的怀抱】
你可是抱过旁人了?谁稀罕吃醋!
【起身,往床榻去】
【今儿个这火气,似乎有点大了。其实,若真的不想告诉她,她也无从知晓】
你可闻得我身上有半点酒气?
【今日特意阻了莲香倒酒的手,换了茶水。没有好酒的同僚,也没有什么需要装模作样的,是不需要吃酒的】
就喝了一肚子茶水,今晚没准还要多起夜几次呢
【跟着她到了榻上】
瞧你,我曾经说过带你一起,你不肯,如今怎的又要发难我?这么信不过我?
若是怪我回来晚了,也着实无奈,需要那女子帮忙抓人,贼人狡猾得很,里应外合容易些
【见她和衣躺下,钻了被窝依然将人抱过】
给你赔不是可好?要不我发誓
【和衣躺下,面冲里,不想理他,他越说话我便越觉得气恼,却不知在气什么。】
没有酒气,可是又脂粉气!很重的脂粉气。
【信不过他么?却并不是,只是....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或许,真的是吃醋了吧?瞧着那些浓妆艳抹扭扭捏捏的女人见了男人便往身上扑的,想想都觉得...】
【可他又是个男人...罢了,这是在对自己没信心么?】
【说的理由都是那么冠冕堂皇的,拍掉了他抱过来的手,撂了一句】
下次再去那种地方,自己去书房睡去!别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