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还未进门便能闻到脂粉气,即便不碰女子,待一会儿也能染了些在身上】
【她心中是清楚的,只是心里不痛快,有意难为我吧】
【也不再同她讲什么道理,讲也不会听,索性再次从后面将人紧紧搂住,抓着柔荑放在她胸前,将脸埋入脖颈,间或在香丛中寻觅芳踪,含糊道】
好,只要你舍得
【越发难以抵抗她身体散发的馨香,伸手去解衣带,双唇探索着,直到人肯乖乖迎合,卷落一室春色】
——结——
9、二月中,西陵岳受伤回来,清歌照顾,埋怨他不会照顾自己。【西陵 清歌】
——————————————————
- 元光四年 二月 -
【因着去年霁月入宫一事,加之他前几日频频出入勾栏院一事,对他总是有些不冷不热,也没了之前的热乎劲儿,这连天总觉得眼皮直跳,心神不安的,也不只是为何】
【这日正坐了屋里喝着茶水,却不知道思绪飘去了哪里,执起手里的杯子,却手一滑,竟直直掉在了地上】
【望着一地碎片,忽而觉得一阵心慌,香菱跑了进来,见状,忙是俯身收拾着碎片】
【总觉得少了什么,还未回神儿,便听到门外吵嚷起来】
外面何事吵闹?
【心里却想着莫不是小五和小四又闹起来了。】
【莲香用一条命换回张华的良知与愧疚,平阳公主一案的始作俑者终于归案。人被宋轶押送大理寺候审,自己因为受伤,先行回府收拾】
【脖子上的伤虽无大碍,却也流了不少血,染得衣领前襟尽是。恐清歌和孩子们看了担心害怕,特意先到医馆去简单处理了下才回府】
【有婆子瞧着衣裳上的血渍,惊得直呼不得了,喊都喊不住,人已经进了内院】
“老爷受伤了,夫人,老爷受伤了,好多血啊”
【正询问着香菱外面吵嚷的原由,却见这后院的张大妈匆匆跑了进来,一进门便直嚷嚷着】
“老爷受伤了,夫人,老爷受伤了,好多血啊”
什么?
【惊的险些跌过去,他受伤了?伤的严重不严重?伤在了哪里?他不是三品大员了么?怎么, 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一时间,心里好生恐惧,忙是推开了人往外走去,这才出了门口,便见人远远儿的过来了,茗烟在一旁扶着】
【想都没想,唤他名字】
西陵岳!你受伤了?伤在哪里?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抓了他的胳膊仔细的瞧着,那衣衫上的血迹此时已经干涸,却殷红的格外狰狞,一时间便觉心疼不已,我护了他一辈子,我宁愿自己受伤,都不忍心让人伤他分毫,今日,竟是被人伤成这样?】
【心里一阵泛酸,却越发升起一股怒意,此时却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冷的吓人。】
【正是怕她担心才先做了处理,结果让那婆子一吆喝,倒是更严重了一般】
【看她匆匆跑出来,满脸的忧心与心疼,心中是暖的】
不妨事,被剑划了一道而已,血已经止住了
【见她动作停下来,面上凝着表情,脸色沉的厉害,拉了柔荑】
我这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别担心,我换身衣裳就不这么吓人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是被剑伤的便更是焦急,见他已经包扎好的脖子上渗出的血迹,伸出手去想要看一下】
【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目光望向他的眼中,替换了茗烟扶着他,另侧头吩咐了香菱】
香菱,你赶紧起烧一大桶水来,给老爷梳洗一下。
【把人拉进屋里,便要去解他的衣衫】
你坐下,我看看!
【由着她吩咐下人,目光一直不曾从她脸上移开,含着极浅的笑望着她,心中无比餍足】
【进了屋,也不顾衣裳脏,握住她正在扯衣裳的柔荑,一下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
【从花楼到郊外,到张华伏诛,不知道有过多少次想到自己会死,想到会再也见不到她,恐惧是少的,更多的是不舍。如今能再见到她,能拥她入怀,当真是太满足】
【并没有告诉她这些想法,唯恐她多些担心。在其耳边轻轻道】
我舍不得你,所以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他的伤口,剑划在脖子上,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定然是有人拿剑顶着他,又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他受制于人?衣裳还没解开,便又一次被他打岔】
【被他一把扯进怀里,想要推开他,奈何他抱的太紧】
西陵岳,你还伤着呢,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啊。
【他的话,传入耳中,终是叹了口气,环了他的腰,却是想到他可能有过的遭遇,便又是一肚子火气】
西陵岳,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会自己保护自己呢?你都是三品大员了,怎的还事事都往前面身先士卒的?
少了你就没别人了么?
我是一部长官,怎能不以身作则,何况,这是陛下给我下的密旨,只能我去
【抚着她脑后的秀发,低头间瞧见一根白发若隐若现,状似无意的将它隐进,清歌,我的妻,到底已经不再年少,真的不想让她担忧更多】
【恰在此时,婢子在门外问是否现在沐浴,松了怀中人,允婢子进门倒水】
我洗个澡,你等我会儿
【正要再继续问他的时候,却听到门外香菱说着热水已经备好了,他才松了我,让香菱带着人进来放慢了水】
【却听他说要我等他一会儿,蹙了眉头,入内,讲那些侍候的丫头都赶了出去,接过他褪下来的外衫,不满的 道】
怎么?宁愿让丫头侍候你,也不让我进来么?
【解了他的衣带,道】
张开手。